那您好好休息一会儿,工兵同志很快就能把炸弹排除。” 瓦夏盯着炸弹看了片刻,随后吩咐另外两名没有抱炸弹的战士:“你们仔细检查一下,这颗炸弹有几只引信?” 战士们在仔细查看炸弹的引信时,蹲在索科夫身边的西多林为了缓解气氛,还强颜欢笑地对索科夫说:“师长同志,也许这颗炸弹根本不会爆炸,我们只是虚惊一场。也许它在出厂前,工厂里的那些反法喜寺战士就使它失效了。我记得前段时间,就曾经发现一颗没爆炸的炸弹,里面根本没有弹药,只有一张纸条,上面用德文写着:‘我们是反法喜寺主义者’。” 西多林的话,让索科夫的心里感到多少踏实了一些。他紧紧地盯着瓦夏,想看这位工兵连长是怎么排除这颗炸弹的。只见瓦夏伸手轻轻地抱住炸弹,把耳朵贴了上去,似乎在聆听什么。 过了片刻,瓦夏松开炸弹,后退了一步,对正在查处引信的战士说道:“弟兄们,我们的运气不错,炸弹里没有定时装置。也就是说,只要炸弹不落下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拆除炸弹的引信。” “连长同志,”一名战士在仔细地检查了弹体后,向瓦夏报告说:“我发现了两只引信,一只在炸弹的侧面,一只在炸弹头部……” 这位战士刚报告完,另外一名战士就补充说:“连长同志,我也仔细检查过了,只有两只引信,没有第三只。” “好,既然已经搞清楚,那么准备拆除吧。”瓦夏说着,弯腰打开战士们放在地上的工具箱,把拆弹用的工具取了出来。 就在瓦夏拿着工具准备拆除炸弹引信时,一名抱着炸弹的战士忽然开口说道:“连长同志,这颗炸弹使用的是什么类型的引信呢?据我所知,一种是机械引信;一种是化学引信,炸弹里面有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管,只要玻璃管一破裂,炸弹就会爆炸……” “这颗炸弹使用的不是化学引信,”瓦夏胸有成竹地说:“玻璃管是经不起震动的,炸弹从几百米的高空落下,如果是玻璃管早就破碎,还能等得到我们来拆弹?” 瓦夏把改刀的刃口放在了引信的凹槽里,深吸一口气之后,缓缓朝逆时针方向转动。索科夫看到瓦夏开始拆除引信,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他很清楚一旦操作失误,在场的人都会在一声巨响后化为灰烬。 瓦夏把改刀逆时针旋转了半圈后,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他把改刀收回来,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拭去了额头的汗水,故作镇静地说:“弟兄们,我已经把侧面的引信,从待发状态变成了非待发状态。接下来,我就该对付剩下的那只引信了。” 说完,瓦夏把身子半蹲下,仰头望着炸弹头部的引信,又重复刚刚的动作,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