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准备犯错的行为上发挥出百分百的作用,从他口中说出“死亡般的”这种形容词,似乎就显得合理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就算是那个林年给她的感觉最多也是“不可战胜”,而非是现在一样充满着未知的恐怖和...畏惧!
仿佛是源于本能,源于基因的信息素告诉她,远离这个拟人的东西,否则下场难料。
赵筎笙没有去问“你是谁?”这种无趣的问题,她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因为从她做出的第一个判断可以知晓,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是来杀自己的。
对方没有杀意,但他出现在这里的这件事实却充满了杀机,当看到他的第一眼,赵筎笙便知道,接下来自己和这个男人只能有一个走出这里。
这个男人杀定自己了,那双黄金瞳里书写着这件充满着残酷和死亡的事实。
“为什么?”可赵筎笙在开始这场生死战之前,依旧问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种纯粹的意图丝毫没有遮掩,可这也显得这件事相当的怪异和有违逻辑。赵筎笙本身就是局外人,她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司马栩栩而来,她的直接上家是正统的五位宗长,在尼伯龙根这盘棋局中她是例外之人,恐怕就连尼伯龙根的构建者一开始都没有将她的突入算入布局内,这也导致她成功地肃清了整个第六号线没有受到阻——
原来如此。
赵筎笙兀然抬头盯住了那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剥离感、违和感的金发男人,缓缓地说,“看来你就是‘获月’提到过的,那个出现过在秘党听证会上的神秘人,你给予自己的代号是叫做...”
“皇帝,你可以这样叫我,虽然在你们的文化中,这个词的寓意颇丰,但没关系的,我受得住。”皇帝借着兰斯洛特的脸颔首说,“如今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有资格承担这个词。”
“傲慢。”赵筎笙说。
但对方的确有傲慢的资本,现在他以秘党的特派专员的皮囊出现在这里,这意味着“获月”向九州汇报的那些有关“皇帝”这个神秘人的一切信息都属实。可以占据夺取满足条件之人的身体,完成道教与佛教中“夺舍”这个神乎其技的概念,这种鸠占鹊巢的恐怖权能当得起他的傲慢。
“我的出现破坏了你的计划,就像一个完美程序中忽然插入的一个漏洞,所以你现在终于决定现身解决我了。”赵筎笙眼眸低垂,太极的意走渐渐地稳定了下来,身份的揭开为对方未知的恐惧撕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