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文士和武胆武者都下了禁言夺声,准备去赶下一场。
“贼子,你不得其死!”
沈棠脚步一顿,循声看去。
出声的是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人,因为保养得当,看着比实际年龄小许多,骂人也是中气十足。隔着几百人的人堆,穿过一众哭嚎,还能清晰传入沈棠耳畔。
“我不得其死?我不得好死?不得house?”一句咒骂不仅没能给沈棠带来一点儿破防,甚至还提供了一点儿冷笑话才有的效果,不待那人再骂下一句,一道禁言夺声。
“难怪人人都想当权限狗……”
沈棠看着附近吓傻的几人。
没中禁言夺声,胜似被禁言夺声。
“果然是很爽。”她喃喃。
不管口才好坏、说得过还是说不过,一言不合就能禁言人,那人内心纵有一肚子的国骂也撒不出来,无数怒火只能在肚子里酝酿、翻滚,恨不得气得原地爆炸!
嘿嘿,果然超级爽!
沈棠神色漠然,将狂吠声音最大的几个全部禁言夺声,很快人群就只剩下几个孩子恐惧的哭声,其他大人看着身边人被迫闭嘴,多少体会到沈棠利落果决的作风。
生怕惹怒她,惹来杀身之祸。
共叔武在一旁看着。
他没别的想法,只是觉得主公禁言夺声的言灵用得越来越顺手,看得他也心痒痒。
沈棠看着安静下来的张家一伙儿。
招来一个氛围组叮嘱:“这些人全部盯好了,特别是其中妇孺老弱,可以恐吓威胁,不老实的踹两脚,但让我发现有其他施暴侵扰行为,不管是谁,脑袋摘下来!”
氛围组抱拳应下:“唯。”
这些也是一而再再而三跟土匪洗脑过的纪律细节,杀敌归杀敌,其他下流手段就免了。他们以前是土匪,但现在入了沈棠帐下就要受她的管束,特别是某些禁忌!
可以杀,因为敌我立场,他们杀的是敌人而不是特定的性别,但不可以虐,因为获胜之后,双方立场就是获胜者和俘虏,施虐手段就不再是针对敌人而是敌人性别。
这自然是不允许的。
她抬手招呼共叔武以及清点好人数过来的祈善:“时间不多了,咱们去赶下一场。”
下一个目标就是河尹周氏。
整体实力比河尹张氏强一些。
人家也不像张氏在兵坊折损人手,整体难度上更大。河尹郡守的印绶也在康时手中,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