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月光,也是我心口的朱砂痣。”
也不知道顾言然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句话,只见她微蹙的眉头舒展开,脸上的她舒展着笑意。
半个小时后,温言之等来了聂余安,他脚步匆匆,一身白大褂都还没脱下,一看就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
“麻烦你了。”温言之看到他这样,心里有些感动。
聂余安却是心头一惊,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温言之一眼,他没有认错人吧,这是温言之?刚刚那句“麻烦你了”是温言之说的?
转性了?
但是他心里虽那么想,但是哪里敢表现出来,“没事,今天医院人也不是很多,也没有手术,比较自由,没事……真的没事……”他尴尬地看了温言之一眼,“言然呢?”
“在楼上睡着。”温言之将他带上了楼,“她今天早上吐了。”
聂余安皱了皱眉,“正常现象,她现在情况会很不好,没有食欲,身体会消瘦,容易犯困,精神不佳,情绪容易激动……”
他转过头看了温言之一眼,见他皱着眉头,心中了然。
好吧,全中!
“她现在是初期,是最容易把瘾戒了的,你懂我意思吧?趁这瘾还没深入骨髓,赶快戒了,不然越来越难。”聂余安走进她的卧室
,看到躺在床上的顾言然皱了皱眉,昨天到今天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感觉她一下子憔悴了很多。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怎么解决她吃不下东西的问题。”
“只能老办法咯。”聂余安耸耸肩,从医药箱中取出药品,“给她先打两天点滴,能维持多久就先多久,但这肯定不是长久之计,饭肯定还是要吃的,你平时多开导她一些,或者换个花样给她做她爱吃的,多少都要吃一点嘛,不然真的扛不住啊。”
聂余安看着四周冷冷清清的,忍不住问道:“她家人呢?不陪着?”
“没说。”温言之淡淡说了两个字。
“没说!这么严重的事竟然没说?”聂余安都搞不懂两个人到底怎么想的了。
“你声音轻一点,她还在睡觉。”温言之将她的手拿出来,仔细看了眼,“打这只手吧。”
聂余安心里当真是受到一万点暴击,这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就他温言之是这样,温柔地竟然不像话,他差点都不认识他了。
睡梦中的顾言然感觉到手中一阵刺疼,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又沉睡了过去。
“睡得那么死?”聂余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