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似乎像真的脏了一般,她一点都不敢触碰他,她怕她让他生厌。
还未碰上他衣袖的手放了下去。
“强迫?”王言之看着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也会对他满口谎言了。
方才他分明就听到了……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是她还是谁。
“真的言之,是他们骗我过来的……是刘楚玉和刘子业骗我过来的。”刘楚佩都快要崩溃了,她回头看着底下一众的宫女和孙嬷嬷,她顿时觉得,对她来说死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和名声她都没有了,留给她的,会只有众人的鄙夷和唾弃。
刘楚佩低下头,冷冷笑了声。
“阿佩,你这是何意?阿姐何时做过骗你的事了?”刘楚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心痛道:“你遇见了什么事与阿姐说啊,阿姐不会责备你的。”
刘楚佩没有理她,她看着言之,“你是不是不信我!”
“你给我一个可以信你的理由。”他朝殿内看了眼,虚掩的门后是让他觉得不耻的事情,门后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哦,不对,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这刘家当真是不堪啊,一个个都做这种苟且之事。
“你是不是刚刚听到了什么?”刘楚佩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小宫女,她立马抓着他的手往里面走去,“不是我……那是……是另一个人,真的不是我,她只是与我的声音很像罢了,她就在屋里,不信的话,你看,她就在——”
刘楚佩愣在原地,人呢?这个殿内只能见到衣衫不整的刘子业躺在床榻上,其他再无人了。
她将四处能藏身的地方都翻了遍,“人呢,人呢。”刘楚佩不死心,“她……她一定是跳窗走了。”她跑到言之身边,紧紧攥着他的手,“言之,她一定是跑了。”
“什么跑了?”刘子业终于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她看了眼刘楚佩,“窗外就是池塘,还有什么能跑的?嗯?我的好妹妹?”
“刘子业!你不要再说了!”刘楚佩狠狠地看着他。
“刘楚佩!够了!”王言之一把甩开她的手,他将她的衣襟扯下,上面的一个个红点刺痛了她的双眼,“你看看这是什么?还要骗我吗?刘楚佩,敢做就要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