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亲近的人,她平日里不喜欢跟别人说话,更别说有什么朋友了,她都是独来独往的。”
“她以前根本不是这样,好像是她十六岁那年的冬天吧,她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不爱说话,开始喜欢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自言自语,我还发现几次她在偷偷哭。”
“你能明白我那种感觉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却无法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从来不肯跟我们说。”
“她跟你说过,可你们不信她。”温言之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也是她跟你说的吧。”许亦琛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一脸我就知道是如此,“不是我不想相信,可是她说的那些东西太匪夷所思,你让我怎么相信,温言之!换做你,你会相信吗?相信人有前世之说,相信还会有前世的记忆。”
“我相信!”他原本是不信这些的,但因为是她说的,他便信了,他此时突然明白了,那日她在他怀里哭泣时候的无措感,所有人都不信她,那时的她有多无助。
“呵,又一个疯了的。”许亦琛嘲讽地笑了笑,“我这下知道了她为什么对你特别依赖了,你还真是无条件信任她。”他转身刚准备离开,突然停住脚步,看向他,“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她,她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受不了刺激,几年前的悲剧,我不希望再发生。”
说罢,他转身离开,打开了病房的门。
温言之站在门口,透着隔窗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她,他看了几眼,便转身离开,与匆匆而来的傅歅擦肩而过。
他的视线缓缓焦距在手中的那根烟上,烟早就燃了大半,半截烟灰还挂在上面,他烦躁地弹去烟灰,吸了一口。
“言然,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着头自言自语道。
他将烟头熄灭,踩下油门,急驶而去。
“你怎么那么慢。”顾言然在病房中等得无聊,见许亦琛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忍不住说道。
“晚上没什么人值班,跑了好几趟。”他扬了扬手中的纸,“走了。”
顾言然起身跟在他身后,刚打开门,她就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许亦琛转身看向她。
“温言之来过?”顾言然皱了皱眉,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 。
许亦琛挑了挑眉,她这鼻子还真是灵,“没有,怎么了?”
“我闻道他的味道了。”顾言然又仔细闻了闻,没有错,感觉就是温言之身上的味道。
“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