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小丫头也真是,她自己都无所谓,她倒好,比她还要急。
香冬走过来,重新选了一支簪子给她戴上,“公主,您也快及笄了,说话不可以没了分寸,哪有这样说自己的,而且等等去了谢府可万万不能再瞎跑瞎闹了,让人瞧见了,难免会议论您的。”
“议论就议论吧。”刘楚佩不在意,“香冬,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妈子了,若是等你做了嬷嬷,一定是宫里最唠叨的嬷嬷。”
香奴绷不住了,笑了出来,“看来不只是我这
么觉得。”
“好了,不浪费时间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出发了,你还不快点。”香冬没好气地看了眼香奴,催促她不要在一旁单站着了。
“香奴,你去把我那件白色的斗篷取来。”刘楚佩左看右看,觉着也差不多可以了。
“公主,穿红色那件吧,今日是喜宴,该穿红色沾沾喜气的。”香东拦住香奴,示意她等等。
“也是。”刘楚佩想了想,觉得香冬说的甚是在理,穿个白色的,虽说是素了点,但今日让人瞧见她白兮兮的一身,难免会觉得她不懂事,“那就去取了上次谢衡送我的那件狐毛的。”
“是,公主。”香奴兴冲冲地跑去拿,那件红色着实是好看,她早就盼着公主能穿着那件,定然是娇艳万分,可奈何公主觉得红色太亮了,平日都不穿,如今终于可以一饱眼福了。
“香冬,你再给我上个花钿吧。”刘楚佩一脸期盼地看着她,香冬的花钿画得极好,点在额间,媚而不妖,艳而不俗,七分的美都可以被她生生提到九分。
“好,今日给公主画朵红莲吧。”香冬放下梳子,走到她身侧来。
“好好好,你觉着好看,什么花都行。”刘楚佩乖巧地转过身,等着香冬给她上花钿。
额头上痒痒的,笔尖扫过,勾勒出几片莲花瓣。
香奴取了斗篷过来,给刘楚佩系上。
“可真是好看。”香奴没读过多少书,也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眼前的人,只知道公主比往日还要好看,明明都是同一个人,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那就好,我去给母后请安了,香奴把东西带上,请了安,我们直接去宫门。”话还没说完,就见她急匆匆地往含章殿跑去。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去,东西整理了,我给你送来。”香冬见她愣愣地看着看着公主的声音,戳了戳她,示意她赶快跟上。
“母后母后——”
在殿中正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