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握着刘楚佩的玉?这玉对她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那么久尸体还能保留完好,千年来,都没有显露出白骨?
这一个个问题涌上心头,她心中一阵烦躁,脑中一片混乱,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果然,不该想的还是少想些好,怕是老毛病又犯了。
她在仅存有意识之前,看到的只是身旁的一把木椅,然后一片漆黑。
等她醒过来时,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她将头微微偏转,玻璃外透着零星的灯光,她挪动了一下手,有东西牵引着,如此熟悉的触感,让她不得不叹了口气,又是在医院。
她挪动着右手,试图寻找开关,房内太黑了,她有些不习惯。
此时门口传来一道男子的说话声,由远及近,向她所在的方向而来。
听得出,他在打电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已经过去了,您老放心,可以吧。”他声音不大,但是因为顾言然房中着实太安静了,他说了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熟悉。
还未多想,病房的门就被打开,“嗒”的一声,整个病房明亮起来。
四目相对。
“顾言然?”面前的有些缓不过神来,身子又退了出去,看了眼病房的门牌,确定没有走错,才走了进来。
第一次见
他身着一身白大褂,不得不说,还挺像个医生。
来人正是聂余安。
“果然,见到你可不是什么好事。”谁知道之前的一句玩笑话应验了,果然是只能在医院遇上他。
“我还想说,老头莫名其妙叫我过来看看一个病人,说是他的学生,没想到是你。”能见到顾言然,他是欣喜多于震惊的,不过,这地点的确不大好。
顾言然坐起身来,脑中还是有点混乱,他的话让她有些不解,她皱了皱眉,看着他。
“金老头。”他大概猜到顾言然在想什么,解释道:“是我外公,他说有个学生晕倒了,让我过来给你看看,我还纳闷呢,我又不是这个科室的。”
聂余安是金教授的孙子?聂余安说了那么多,她只抓住了这一句,不行,脑中更乱了。
“以前有过这种症状吗?”聂余安站在她病床前,看了眼吊瓶。
“没有。”顾言然顿了顿,“第一次。”
“现在感觉怎么样?没有其他不舒服了吧?”他见她坐在床上,只是脸色有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