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早有心理准备的小事气得自己哑掉?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而且,上上次循环里,没有发生过让.莫里气成哑巴这件事情,要不然卢米安不可能不知道。
在科尔杜村,这可是一等一的新闻,流传的速度绝对非常快。
难道是因为我们开始做各种调查,带来了相应的扰动,导致让.莫里遭遇了原本不会遭遇的事情?卢米安一边推测原因,一边露出兴奋的表情:
“是吗?
“那我得去好好问问他!”
对于他凑热闹的表现,酒馆老板莫里斯.贝内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觉得理应如此。
他笑骂道:
“混蛋小子,你好好做个人吧,不要再刺激那个可怜人了。
“再说,他都是哑巴了,还不会写单词,怎么告诉你事情的经过?”
卢米安嘿嘿笑道:
“难道他不会做手势?”
他随即抬起双手,左掌握成拳头,与右掌轻轻碰了一下。
在达列日地区,乃至因蒂斯南部,这是一个通用手势,意思是男女之间的那件事。
莫里斯.贝内没好气地骂道:
“希望你还有最后的一点善良,不要对那个可怜人恶作剧。”
“放心,我只是想‘听听’故事。”卢米安挥了挥手,奔出老酒馆,寻找起让.莫里。
可那家伙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再和村民们比划自己的遭遇,卢米安找遍了科尔杜,都没发现他的踪迹。
最后,他来到了让.莫里家。
大门口,套着灰白色裙子的西比尔.贝里正在处理几颗坏掉部分的土豆。
“有什么事吗?”这妇人抬起脑袋,望向卢米安。
她和皮埃尔.贝里一样,有双蓝色的眼眸,而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不像别的已婚妇女那样总是盘起。
卢米安坦然回答:
“我找让.莫里?”
脸颊较为丰润,五官颇显柔和的西比尔澹然回答:
“他不在家。”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卢米安追问道。
西比尔平静说道:
“我们昨晚吵了一架,他可能离开了科尔杜,短时间内不想回来。”
这听得卢米安眉头一跳,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很显然,让.莫里是没法离开科尔杜村的,那会触动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