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韩度笑了笑,说道:“臣将他们安排是一艘船上,自从双方碰面之后,双方的争吵就没有停下来过。吵得臣头昏脑胀,这不才急忙离开了那里,回来向皇上禀报。”
“哈哈哈,”老朱大笑起来,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片刻之后老朱才收敛了笑声,说道:“他们千百年的恩怨了,见面不针锋相对是不可能的。”
“是啊,臣问他们想要北上还是南下。结果两人都想要南下,又吵了一通......”韩度捡了些有趣的事情说给老朱听,逗得老朱开怀大笑。
......
送走了严讷和张宇清,韩度又顿时清闲了下来。
闲来无事,韩度将张宇初送给自己的《夏林清隐图》看了即便。虽然韩度不通绘画,但是多看几次也好似有了收获。
当韩度把这个想法告诉安全的时候,顿时便招来安庆的嘲笑,她本人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弯下了腰。
“夫君,若是大真人的画是简单到被夫君一眼看破,那它就不值钱了。”
“一副画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时间,我也能画一副。”韩度不服气的道。
安庆指着挂着墙上的《夏林清隐图》,说道:“夫君别说是画了,就算是找一个画师来临摹,都不可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正当韩度想要和安庆继续争论的时候,红漪直接闯进来,满脸急切的说道:“公主,侯爷,刚刚宫里传话,说是皇上病了。”
老朱病了?韩度颇为惊讶的看了丫鬟一眼。上一次见到老朱是在一个多月之前,但是当时虽然老朱神色有些疲惫,可人却没有丝毫生病的样子。
“父皇病了?严不严重?”安庆顿时紧张的问道。
韩度连忙安抚了她一下,说道:“应该不是什么大病,不会有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