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韩度无奈笑笑,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殿下可知,这样是对别人仁慈了,但是殿下却对整个宫里的人残忍,包括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包括殿下自己和诸位世子从此都会处于更大的危险当中?”
听到韩度的话,涉及到父皇和母后,朱标顿时慌了,有些六神无主的喃喃自语:“难道......难道仁也有错吗?难道圣人都提倡的,也会有错吗?”
韩度坐了下来,靠近朱标说道:“圣人就不会
错吗?再说了圣人也没有一味的提倡仁啊,还有义、道、德呢?殿下一味的主张仁,是不是太过偏颇?”
朱标被韩度质问的哑口无言。
韩度继续说道:“再说了,所谓的圣人之言,那只不过是读书人为了提高他们自己是身份,自卖自夸的而已。就和卖瓜的王婆,没有任何区别。”
这句话就太过毒辣了,让朱标这样一向是将圣人之言奉为圭臬的他,非常的反感。
“此话何意?”
韩度无所谓的摇摇头,说道:“殿下知道臣是怎么看圣人之言的吗?”
朱标眼睛眯起,盯着韩度。
韩度挺直身躯,往后靠了靠,说道:“圣人之言百姓可以学,读书人可以学,文武大臣可以学,唯独帝王不可学!”
帝王不可学!
五个字落入朱标耳中,就好似五道霹雳一般,震的他的新湖翻江倒海。
“为,为何?”
“呵!”韩度嗤笑一声,两手一摊,“这么还不够简单?如果圣人之学适合帝王的话,那当初圣人为何不直接成为帝王?”
朱标听的极为刺耳,皱眉反驳道:“圣人淡泊名利,自然不屑于自己成为帝王。”
“淡泊名利?”韩度语气中的讽刺之意更大,好似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带着库库库压抑不住的笑声,问道:“既然淡泊名利,那圣人当初为何不就在曲阜呆着呢?为何不惜奔赴万里,也要周游列国?而且,既然淡泊名利,那为何圣人又要不止一次的答应出仕呢?”
朱标张了张口,最终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韩度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笑着从怀里拿出一本论语来,说道:“就拿这本论语来说吧,原本就不是圣人亲自编撰的书籍。后世,更是被不知道多少人,给加了多少私货进去。这里面很多都不是圣人的本意,甚至和圣人的意思完全相反。”
“就拿这一句来说吧,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