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吞了吞唾沫,不敢多看。
骑马也是一件运动,还没有骑多久,安庆额头上就冒出一片细密晶莹的汗珠。
勒住缰绳,安庆有些难受的接连喘了好几口气,抬手用丝帕轻轻的在额头擦拭几下,侧头看向韩度,有些不乐意的抱怨道:“咱们还要骑下去吗?我都有些累了。”
“骑累了就下来走走。”韩度先翻身下马,然后去将安庆给抱了下来。
安庆虽然平日里已经对韩度的各种小动作给免疫了,若是在府里他们的院子里的话,对于韩度随时亲近,除了感觉到美美的幸福之外,并没有其他感受。
可是这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啊,安庆害羞的脸都红了。好在因为骑马的缘故,本来就有些红,才并没有让韩度看出什么不同。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安庆在韩度臂弯里挣扎了两下。
韩度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她放下。
两人牵着马,走走晨露未干的草地上,哪怕是靴子被露水打湿了也不在意。
走了几步,安庆心里恢复如常,抬头看向韩度问道:“相公说这马场能够赚钱,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我也来这里好多次了,却没有看到哪里是能够赚钱的。”
安庆好不掩饰地摇了摇头,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韩度笑着看了她一眼,似乎早就猜到安庆会问这个问题一般,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原本咱以为你早就会问了呢,没有想到你还能够憋到现在才问。”
安庆先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后并没有张口继续问韩度,而是忽闪着眼睛看着韩度,等着他的解释。
韩度呵呵笑了两声,和安庆普及道:“做生意,可不仅仅是买高卖低赚取差价。”
“那还有什么?”安庆越听越是奇怪,从古至今做生意赚钱不就是买高卖低,赚取差价获利吗?
安庆对于韩度的话明显有些不信,说道:“父皇曾经还说过,商贾不事生产,不种粮食不织布,就靠着囤货居奇发财,于天下无益。”
韩度没有反驳安庆,而是点点头说道:“如果是这种囤货居奇发天灾人祸国难的财的,不仅于天下无益,更是有害,有极大的害处。”
见安庆就要张口问出来,韩度猜到她想要问什么,直接解释道:“可是这些人虽然是商人,但是天下的商人可不仅仅是这些人。就拿蜂窝煤来说吧,有人将蜂窝煤买下,运到京城去贩卖,从中赚钱一点钱财,这在咱看来是完全可以的。看似一个蜂窝煤从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