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朝堂上的事情比较陌生,但是他们对银子极为敏锐啊。教坊司不仅让京官眼红,同样也让一种商贾眼红。一个能够年入数百万贯财富的生意,这些商贾做梦都想拥有。
可惜,这生意是宫里的,他们再眼红也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
商贾慑于中年文士可能是京官的身份,不敢胡乱插话,但是寻常百姓可不会惯着。
别说这中年文士还没有说他是官员了,他就算是表明身份,百姓也不会怕了他。
“先生既然如此大才,那为何不去向皇上自荐呢?”有百姓看不惯中年文士目中无人的样子,出言戏谑道。
中年文士顿时气的脸色泛红,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他要是有资格去向皇上自荐,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大放阙词?不早就把教坊司主事一职收入囊中了?
“哈哈哈......”见中年文士解释不上话,人群当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不仅是京城百姓当中,就连是朝堂之上,韩度话三十万贯养马的事情,也被人拿出来说事。
“臣有本奏。”詹徽昂首挺胸的站到中间,心里充满了信心。
“准奏。”老朱对于詹徽这人还是很满意的,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便将他从一介秀才,提拔成为督察院左都御史。
“臣弹劾韩度,妄为无度。皇上赐给韩度的可都是良田,他竟然敢将皇上赐与的土地,拿来养马。皇上曾说过,农乃天下之根本,粮是社稷之根基。而韩度竟然敢将良田土地拿来养马,此举有违皇上圣意,请皇上问罪韩度。”说罢,詹徽就躬身拜了下去。
众臣面面相觑,他们自然知道詹徽这是因为和韩度不对付,在公报私仇。可是詹徽说的却是句句在理,他们即便是想要为韩度反驳,都找不出理由来。
马匹虽然价值不低,但是大明却并不却乏马匹。大明在关外,沿长城一线设立了十几处草原马场,专门用来为朝堂提供战马。
草原地广人稀,而且土地也不适合种粮食,因此用来做马场养马算是相得益彰。
而皇上赐予韩度的土地,却是这京城外肥沃之地,用来养马的确是有暴殄天物之嫌。韩度还扬言说要朝这些土地里投入三十万贯,说真的,一众朝臣都不知道韩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朝臣不明白,但是老朱却是心知肚明。
说白了,韩度不就是想要自污,把自己弄成是个败家子的样子嘛。
知道归知道,但是老朱却不能够在朝堂上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