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不会缺少络绎不绝来买的人。
朱标脸色顿时变得比锅底还要黑,他现在深切的怀疑他自己找韩度帮忙,究竟是一件是对,还是错的事。
“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余少东忽然又哭又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喜还是悲。
等余少东缓过气来,朝着韩度躬身一拜,说道:“韩大人果然高明,对人心揣摩的无比透彻,在下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韩度的办法在余少东看来,完全就和经营之道沾不上边,但是却对人的贪婪之心把握到了极致。有这一点就足够了,什么经营手段,都比不上利用人心来发财。
余少东在他拜下的那一刻,就从心里认为韩度一个月赚十万贯不是夸夸其谈。
直起身来,余少东一扫这些日子以来的颓废,自信满满的说道:“对于太子殿下的招揽,草民虽然心胜往之,但是经此一事草民心如死灰,准备回老家度此残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余少东脸上露出万念俱灰,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恭恭敬敬的朝朱标拜下。
其实余少东那里会想要回什么老家?他现在心里想的是,有这么好的发家致富的办法,他还接受太子殿下的招揽,除非是他脑子有病。他有着这么好的发财的办法,只要离开京城,去哪里不能一夜暴富?
这次余少东准备要东山再起,而且这次他再也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他
要自己做主!
这是拒绝了本太子的招揽了?
朱标顿时有些发懵,不是明明说好的吗?输了就为自己效力的?怎么现在余少东输了,却不向自己效力,反而是要回老家?
但是余少东的这个理由,让朱标没有办法拒绝。
毕竟落叶归根嘛,严格来说这也是伦理纲常的一部分。
朱标没有办法,只好把向着韩度看去。
韩度喝了口茶,两眼看着余少东,冷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又行了?”
余少东眼里精光一凝,稍纵即逝,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木然的回道:“韩大人是什么意思,草民听不懂。”
“是听不懂,还是你心里有鬼,你比本官清楚。”韩度沉声说道,“你是不是想着离开京城,换个地方,然后用本官的办法大肆敛财,以求东山再起?”
余少东被韩度说中了心事,心里一紧,随即又释然。以为韩度拿他没有办法,便说道:“韩大人说的一切,都是大人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