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秦国所属!”
“少说话,以免引来麻烦。”
那中年男子闻此,连忙低语,甚为警惕的看过去,警示道。
这里并不是江东之地,并非齐鲁之地,并不是他们可随意言谈之地,万一引来别人的注意,那可就糟糕了。
秦国这里的关卡勘察已经够麻烦的了。
“可……何以项燕将军不出兵迎战呢?”
“秦军纵横淮北,楚军望风而逃?”
“这难道就是名将?”
近年来,他们一群人多庇护于江东项氏一族麾下,故而对于楚国大司马项燕之名,亦是知晓的很清楚,是楚国军中柱石。
是楚国百多年来,难得一见的名将,平定庄跻暴动,数十年来,南征北战,为稳定楚国大局出国相当大力。
对于此次秦楚交战,他们本寄予相当大的期望,希冀项燕将军可以带领楚国之兵痛击秦军,将秦军击败,反击秦军。
激励山东沦亡之国之人,激励那些被秦国兵锋伤害之人,然……目下而观,项燕将军太让他们失望了。
淮北千里之地,楚军近两个月来,几乎没有任何动作,不……,有动作,还是唯一的动作,那就是不断退后。
如今怕不是连淮水都让出去了。
怕不是连寿春都让出去了。
这就是名将?这就是打仗?
换上自己,这个策略,自己也会啊。
“项燕将军不出兵迎战,自然有他的道理。”
“项氏一族和楚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比项燕将军聪明?”
“多事!”
“有那个闲心,还不如将你的修为提上来,比子期枯长五六岁,如今子期的修为都快赶上你了。”
那中年男子再次警示道。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难道没有听到?
还是自己平日里,对他们不够严厉?令自己的话语不够威严?
秦楚交战,目下尚未有胜负,最后的结果未可知,你小子就在这里唉声叹气,实在是小儿之心性,无怪乎修为提升的那般缓慢。
“快些吃酒,按照行程,我们务必在午月午日之前,到达蜀郡成都府的。”
接着前言,中年男子再次深深而道。
“子术,尤其是你,路上不可生乱。”
语落,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看向刚才那异常不忿的年轻男子,呵斥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