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王贲所要平乱的颍川郡身上,距离其人前往颍川郡,已经快一个月了。
至今,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动静,目光看向国尉,其人当知。
“冬日之前,可安稳定下颍川郡之局。”
“依从先前之策,平颍川郡之乱后,顺势东进,以谋魏国!”
尉缭子近前一步,大军强压,颍川郡自然轻易可定,但颍川郡早已经是秦国的颍川郡,作乱者终究是少数,王贲欲要求稳,自然为上。
若然其人冬日之前,不能够平乱,那个军令状,可非随意定下。
“嗯,强兵袭楚,乃是兵事,强兵平乱,乃是谋略为上,少将军不会让寡人失望的。”
“旬日之后,寡人当亲率近卫,赶赴邯郸,期时国府上下要事,相邦与李斯多用心。”
秦王政虽不满那些游侠、百家,可颍川郡之内,多数之人总为胁迫,虽也是有罪,但……后事再察不晚,语落,从软榻上起身,目下只要,乃是邯郸。
按照文书的传递速度,顶多五七日,便可传递入邯郸,旬日之后,正合时机。
“喏!”
“喏!”
昌平君熊启、假丞相李斯各自近前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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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
秦王王书公告诸夏:
赵国将亡,上卿郭开立有不世之功,本王拜郭开为赵国假王之位,统领赵国诸般政务要事,以为诸夏垂范!
随着秦王特使车马的行走,迅速的传遍山东其余诸侯国,邯郸之内,自然也是如此。
诸夏沸腾,山东诸国诸人无不奋然怒骂,嘲弄之语不绝,无不视秦王与郭开狼狈为奸祸乱诸夏,郭开乃大阴之人,秦王岂不如此?
“郭开该杀!”
“郭开该死!”
“当诛灭九族!”
相距邯郸百余里,武安之城一隅,寻常的一处商贾落脚之地,一处普通的房屋之内,一位白衣商贾看着手中文书上的最新消息,满是愤怒。
低声怒吼,郭开焉敢如此?
竟然真的献出赵国,以求己身富贵?
赵国有此人,实在是昊天欲要亡之啊!
“公子,韩流求见!”
白衣商贾愤恨不已,秦王嬴政、赵王迁、郭开……均是赵国覆灭的祸乱之人,只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挽回大势。
至于国祚不存,社稷易手,自己将来又有何颜面去见赵国历代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