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可是如今,一切截然不同!”
目光落在司马尚的身上,此人是自己一手培养的悍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其言自己很是认同,但认同归认同,如今的兵略,也是有所不同了。
神色肃然而动,再次落在如今的秦赵交锋之上。
“今日之秦军,乃是王翦在蓝田大营六七年的成果,寻常精兵,五年足以,而王翦素有将才,更是曾在秦国武安君白起麾下当值,又在蒙骜麾下任将,这支四十万的主力大军,不可小觑。”
“完全就是为了攻灭赵国而来!”
“而今日之赵国,庙堂之上,奸佞横生,抗秦虽久,至今仍无统筹之策,大军调动缓慢,军将立心,粮草辎重更是未曾齐备。”
“仅有的一道王命,也随那个猪狗韩仓的车马没了踪影!时至今日,面对灭顶之灾,赵国庙堂可有一谋一策?没有!没有!”
李牧面上不自觉的有些阴沉起来,自己心中想的很多,可是现在的赵国让自己很失望,临近亡国,仍旧邯郸乱象纷呈。
岂非是将灭国之机留给秦国。
情绪浸染,吼声翁鸣,落在一位位军将的耳边,诸人面上瞬间铁青一片。
“诸位将军!”
“那韩仓如今已经回到邯郸,不知接下来如何,可我等大军抗秦,大军而动,至今庙堂似乎并无急促王令先后而落。”
“莫不非任由我等军将自生自灭?”
李牧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赵国如此,奈何,翻滚脑海,念及往昔孝成王岁月,文臣武将携手抗秦,纵然秦将武安君纵横诸夏,又能如何。
“大将军,似……似有轻断,或许,那道王书非如此?”
空隙之间,一语夹杂低缓而出。
“长平之战,王令一日三达,如今我等在这里甚久,王书不过一道!灭国之危,庙堂权臣麻木若此,将军不觉异常?”
“诸位若心存侥幸,夫复何言!尽可听任去留,李牧绝不相强。诸位若铁心抗秦,李牧不妨将大势说透,而后共谋一战。”
李牧冷然一笑。
“愿闻大将军之见!”
军帐之内,诸将再次拱手一礼,齐声喝道。
“好!”
“辕门百步,封禁幕府!”
李牧将手中长剑归鞘,近前一步,拄着长剑站在上首条案之前,看向军中司马。
“喏!”
数十个呼吸之后,幕府大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