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去岁秋冬开始,便是有韩国的密探传来消息,秦国将会在今年冬出,首要攻灭之国,便是韩国,故而那时起,韩王安就没有睡足一个好觉。
“三十年来韩国所做好事甚多。”
“上党转让于赵国,长平之战出!”
“肥周抗秦,欲要削弱秦国之力!”
“大田令郑国疲秦之计!”
“数年前,又有公子韩非兵事疲秦,诸般种种,韩王以为秦国无知乎?亦或者,韩王以为天下宁无公道乎?”
韩国术治权谋横行,秦国早就了如指掌,一直以来,韩国名为以礼仪侍奉秦国,但暗地里所行之事,颇为令人不耻。
以前,秦国忙于内政,未曾给予理会,如今也该亲自算一算总账了。
“上使无需如此过言,韩国臣道不周,秦王震怒也是该当,老臣之意,韩国可以为此弥补过失,以为惩戒,如何?”
一侧的相国张开地神色虽难看,但也是踏步而出,站了出来,拱手一礼看向姚贾,徐徐言之。
“哦,素闻韩国术治权谋,相国且先说个补救之策?”
姚贾闻声,面上奇异一笑,回礼轻言,看向张开地。
“老臣之见,乃是两法补救。”
“一者,韩王上书秦王,正式向秦国称臣。”
“二者,割地资秦,以为秦国对他国战事之根基。”
“上卿以为如何?”
从去岁咸阳内传出秦国很有可能攻灭韩国之后,韩王、张开地、血衣候等人便是不住谋略,无论如何,都必须首要保住韩国,其余诸般皆可缓缓商议。
“哦,如今的韩国是相国主事?”
姚贾淡淡一笑,此番话虽不错,但是从韩国一相国口中道出,却没有什么力道。
“好说,一切均好说,上使且稍等片刻,容我等君臣稍作商议如何?”
韩王安强忍着内心之颤动,挤出些许笑容,单手徐徐摆动,看向姚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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