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天宗一直鲜少插手凡俗之事,南公所言此人的确不同。”
“如南公所言,领军之人既是天宗的弟子,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上一见,只消有些作用,说不得事情便有转机。”
于楚南公之言,大祭司不疑,况且对方也没有骗自己等人的必要,过不几日,那道家天宗的弟子便会到来,期时,自会有真假而出。
思忖诸般,或许如南公所言,蜀山这一次的确有劫难,但敌秦之事却非他们所做下,而道家天宗的弟子一向超凡,固然为秦国封君,但起些作用也是够的。
语落,在场的其余蜀山长老为之颔首,此法却是如今能够想到的最佳办法了,不然,和秦国锐士对战?无疑于找死。
“不知南公可有法策相教我等?”
旋即,大祭司持红木之杖在前,继续在碎石路上而进,前往不远处高大的浅灰色石殿,樱树生长左右,初夏时日,芬芳缭绕。
更有一株株藤蔓环绕其上,绿意盎然,站立在山顶之上,气息清静悠然,临近石殿,更有两只日夜不息的火盆散发热量,更有四位身材壮硕,赤裸上半身的汉子持戈而立。
楚南公今日既然来告知他们此事,想来也不仅仅是告知他们此事,多年来,于楚南公在楚国的名声也有所耳闻,世所传言为智者。
相对于他们这些数十年都未出蜀山的人,谋略定然超越他们多矣。
“哈哈,南公能有何策献于诸位?”
“如今大势在秦国,其虎狼之师更胜数十年前的秦将司马错所率兵士,贸然抵抗,断然不可行之,大祭司所言同道家天宗玄清子相谈,以期祸患不存。”
“此举或有些作用,但蜀山之内,定然会有一些人因此而陨,此理,大祭司应该明悟,是故,若是依从南公之策,与其正面而对秦军,不弱诸位率领蜀山之民,迁往它处?”
楚南公跟随在大祭司身侧,持阴阳木杖,身躯略显佝偻,苍老的笑声回荡,迎着身侧蜀山大祭司与诸位长老的目光,虽口中自谦,但话锋一转,便是落在它处。
“迁往它处?”
行在前方的大祭司神色一怔,亦是皱纹弥补的面上眉头一挑,他们再次生活了数千年,岂可说迁走就迁走,将先祖留在这里的一切抛弃,那……是万万不能的。
“迁往它处?”
“这……万万不可,这里是上古轩辕黄帝诏令我族镇守之地,而今那凶魂仍在,扶桑永存镇压,我等岂能够迁往它处,抛弃先祖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