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似,但又多了一些仁德。
“哈哈哈,赤松师弟,你终究还是胜我一筹啊!”
待周清与逍遥子继续争论分歧之时,豁然间,远处的观妙台上,天宗赤松子与人宗木山子各自施展出最后一击,赤松子岿然不动,木山子身躯震颤,略有趔趄,退后三步。
数息之后,二人周身的玄光收敛入体,木山子扬天大笑,尽管没有胜利,但太乙山观妙台本就非争强好胜之所,乃是论道之行。
今日与赤松子师弟论道,也是受益不少,虽然不得雪霁,但道理大进,亦是受益良多,彼此之间朗朗一笑,观妙台的战斗便是结束。
“木山师兄过赞也!”
五年来,赤松子却有不小的感悟,今日得胜,也是一个好的结果,拱手道礼,略整衣衫,便是向着木亭处走去,论战结束,彼此道理也得论上一论。
观赤松子师兄和人宗木山子归来,周清与逍遥子倒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先前的问题上,诸人盘坐在木亭之中,开始各自阐发道家修行玄妙。
七人在亭中,论道之启,赤松子与木山子将目光看向周清,毕竟,在场中,以周清修为最高,于此,周清倒也没有推辞,将己身感悟之道理,缓缓而出。
虽没有施展道家神通,但在场诸人均为道家弟子,于道家理念自然清晰了解,三炷香之后,周清之语完毕,赤松子随后,木山子随后,逍遥子随后。
就算是修为孱弱的明心二人也是将己身的感悟说道而出,道有深浅,但是无高下,明心二人所言虽浅薄,但感悟亦有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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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如你所言,若咸阳事闲,当返回天宗,论道天宗之内!”
三个时辰之后,道家天宗与人宗在太乙山观妙台上分离,人宗木山子与逍遥子东游而去,天宗赤松子、周清则是归于太乙山脚下酒楼之中。
根据返回途中周清所言,赤松子倒也知晓周清即将前往赵国一趟,故而,没有过多拦阻,师弟身为秦国护国法师,心性早已成熟,诸般之事无需担忧。
“这是自然。”
“郑国渠修成,三五年之内,秦国将归于平静状态,休养生息,整顿军备,以待东出,那个时候,我待在咸阳也没有太大的事情,说不准会游历列国一番。”
“毕竟真若一天下开始,绵延数百年的列国风华可就只有一瞬了,不亲自一观,倒是颇为可惜!”
郑国渠修成,咸阳虽无事,但在自己的规划中,可是有许多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