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那道本源真气应该还在大王的体内。”
“既然有医家念端诊治,她应该可以发觉那道真气的!”
赵高之语未落,周清的神色同样一变,嬴政的身体出了毛病?这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那道本源真气护持,肉身得到无时无刻的滋养,很难出现问题。
随意踏步在山谷顶端,瞥了一侧的赵高一眼,量其也不敢欺骗自己,况且,根据自己的推演,有真气护持,大王理应无忧。
“确实如此,念端先生在大王的体内也发觉大师的那道真气,先生言语,虽有大师的真气护体,也难以真正的护持大王永久,从三个月以前,大王就开始为了旱情忙碌。”
“昼夜颠倒,阴阳失衡,短时间内倒是无恙,但长时间而落,纵有大师的真气护持,也挡不住大王接连不断的消耗,再加上精神上的疲惫,诸方合一,使得大王如今昏睡于兴乐宫偏殿中。”
“还请大师快快随赵高返回咸阳宫!”
提及秦王政,赵高面上的神情越发之紧张,回想起数月以来的大王精力,别说大王只是一个普通人,就是自己一个先天层次的武者都隐约的受不了。
数月之前的夏收时日,大王便是常常出咸阳宫,出咸阳城,前往渭河两岸进行视察,再加上那个时候已经有干旱的迹象,更是日夜不息的书令而下。
其后,随着玄清大师与阴阳家东君的推演传来,再加上太卜的占卜,令大王心中更是忧心不已,随后,遍及秦国,遍及诸夏的旱情真的来了。
自旱情生出夏种无着,年轻的大王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齿轮,昼夜都在急切切的转动。紧急视察关中缺水各县,县县紧急议事,当下立决。
回到咸阳,不是召大臣议事便是大臣紧急求见,深夜稍安,又钉在书房埋头批阅文书发布书令,案头文书不完,大王绝不会抬头。
虽然些许厚重的竹简文书被纸张取代,但非常之时,仍旧事务繁多。寻常该当有的进餐、沐浴、卧榻,都如同饮茶闲步投壶游猎饮酒一般,统统被当做琐碎细务或嬉闹玩物,生生被抛在了一边。
跟随在大王身边十年,赵高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王如此,数月以来,日夜不停息,如同一架永远不知道疲倦的马车,狂奔向前,如今,终于病倒了。
尤其是夏收已过月,夏种芒芒一片,没有任何绿意突显,大王巡视关中各地,浑身上下的肌肤被骄阳晒的异常黝黑,再次回到咸阳王城,大王更是五天五夜没有上榻。
五个白日仅仅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