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嘉让某亲自送来的东西,还望一观!”
“至于斗篷,待长安君与樊将军看过布帛再行取下也不迟!”
那使者似乎还真有些怪异,见樊於期如此,连忙又是一礼,将手中布帛高高举起,似乎并无恶意,声音脆朗,似乎年岁也不大。
自身入秦营,胆子倒是不小,思衬此,端坐于上首的公子成峤不由得单手挥动,示意樊於期将那布帛呈上前来,看来那布帛之中所载的东西价值不小啊。
“是,公子!”
虽如此,但樊於期仍旧不敢放松警惕,剑不归鞘,周身血红『色』的玄光扩散,无形的威势扩散,踏步上前,从那使者的手中接过布帛,呈给上首的长安君成峤。
“遗诏:立成峤为王太子,政儿非本王嗣!”
从樊於期的手中接过布帛,很轻很柔软,不似普通人可以拥有的,只是看上去有一定岁月了,长安君成峤面『露』好奇之意,将布帛摊开在条案之上,顿时数十个血红大字烙印在其上。
右上角便是两个古朴的秦篆大字,其后便十三个形体略小的秦篆,均是血红,像是用鲜血写就,一目而观,长安君成峤顿时神『色』大惊。
与此同时,营帐下首的那位黑衣神秘使者亦是缓缓取下自己的斗篷,『露』出真容,成峤视之,更是吃惊,那使者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曾在赵国见过的太子嘉。
“太子嘉,是你!”
长安君成峤神『色』呆呆,从条案后缓缓站起,口中缓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下首一侧的樊於期见状,同样大惊,不明白那布帛之上到底写了什么,令公子成峤这般神态。
“长安君知否,当初紫玉夫人过世,并非意外!”
展『露』身份,赵太子嘉上前一步,再次一礼,而后继续言道,神情凝重,对着面前的长安君成峤述说当年秦宫内的些许往事。
立于一侧的樊於期闻声,神『色』先是一变,而后面『露』愤怒,果然又是涉及文信候,此人不过一商贾,却臻至秦国相邦,权倾诸夏。
『淫』、『乱』宫闱,与太后私通,当初在咸阳城就曾听闻,秦王子政的身份有疑点,今日听赵太子嘉言语,果然是假,如今那吕不韦、秦王、赵姬于一处,先王骨血外流,当真是王室的耻辱。
如果这一次蒙骜兵败无功,所有的参与者都将有罪,蒙骜、张唐等惩处也就罢了,若是将公子成峤也一并惩处,甚至外放,到时候是生是死,部在吕不韦的一念之间。
八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