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鲁、徐两地方的咽喉。
也正是因为此,太史慈要想成功通过尼蒙通道,可不仅仅是大雨这个麻烦,还要拿下费邑这个咽喉要地。
但事就这样,损一面就有补一面。
大雨让泰山军行军延误的同时,也掩盖了他们行军的踪迹,此时那些费邑里的徐州军如何能想到会有一支泰山军冒雨袭击他们呢?
而就在刚刚,太史慈下令,早就潜伏在费邑城外的一队泰山军游奕们开始行动了。
……
费邑边上有个小码头,通过旁边的武水可以直接到后方的开阳。
其实这也不奇怪,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年代,人类的居住和活动其实就是围绕在河谷周边的。
所以,但凡一个城邑,它边上就是有一条水道的,不如此城市的居住成本太高了。
因为大雨的缘故,武水漫过了这边的码头,将费邑的城墙根泡着了。
费邑的城墙还是夯土结构的,一旦被被水泡久了,肯定是有坍塌的风险的。
但似乎费邑的徐州兵并没有太在乎这些,也没人出城在码头构建防水堤坝。
于是大水从城门洞灌入,已经将街道灌满了,水深都得有半脚深了。
也正因为如此,城内的街道上连巡视的都没有了,似乎都躲在了家中避雨。
不过相比于街道上的空寥,费邑城头上倒是人满为患了。
无他,就是城内有大量的穷人都住在低洼处,这会家都已经被淹了,只能带着一些少的可怜的家当躲上城楼。
虽然这里也是湿湿漉漉的,但稍微搭几个棚子,倒也能忍受。
毕竟不这样,他们就得在水里泡着。
不过他们的运气不错,大雨是下午开始下的,到天黑的时候已经小了不少,至少他们不用担心晚上大雨把棚子也打翻了。
就这样,大雨中,费邑一片漆黑,死气沉沉。
城头上不时传着腮帮子颤抖的声音,只有门楼下的屋内露出几分光亮。
那里就是城头上徐州军的休息之所,不仅有蜡烛点起的光明,还有干柴烧出的温暖。
但即便城头上的难民们都已经在风雨中瑟瑟发抖了,但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片地区。
又是一阵闪电,将城头上又照亮了一分,接着又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似乎有一个稚童终于忍不住对他的亲人哭道:
“阿姆,我冷!”
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