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队伍之间极其团结,所以虽然李整麾下的部队人数是最少的,但在整体战力却能拔头筹。
大纛下,李整又布置了一番,其中有意识的对东北侧方向进行了加强,等一切说完后,他才看向那李通。
看着李通风尘仆仆,李整内心一叹,终于开口说道:
“李后护,你还是回去吧。右护军就呆在这里,不等袁公过河,你我就是再努力也是白费。”
此刻李通实在是不明白,他大声质问:
“李整,你也是主公五大帅之一,如何做这等丑事。”
李整轻蔑一笑,问道:
“何丑事?”
李通戟指一张,怒道:
“自然是亲者痛,丑者快。张郃所部已经在中央地作战,而你却逡巡不前,友军有难,你不动如山!岂不是我武人之耻吗?”
李整面上尴尬,但他有他的道理,他只是淡淡的对李通道:
“我道为何之前的令兵有胆子这般跋扈桀骜,直接纵马来我道下,呵斥我出兵。原来都是学得你这主人。呵呵。”
说完,李整就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马头,对李通道:
“看见那马首了吗?记住,我与你李通是同级,我如何军略调度自有我的道理,还轮不到你对我教训。”
此刻听得李整这番话,李通脸色大变,看向了身后的一名骑士,此人是之前来请后护军出兵的令骑。
而这人只说了李整拒绝出兵,却绝口没提自己的跋扈之举。
李通铁青的看着此人,这人也脸色发白,他知道李通的脾气,当即冲了出来,对着上面的李整跪了下来,接着忽然拔出刀,在周围呵骂中,抹破了脖子。
令骑的鲜血染红了李整坡前的土地,李整也不再多说了,然后将头别到了一边。
看着部下以死谢罪,李通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愤怒,诚恳的对李整道:
“李公,你与敌军有血海深仇,应该比我更想赢得这一战。此刻,我恳请你与我一并进攻李家壁救援张郃。张郃的前护军此时虽然还在战斗,但没有援兵支援,力竭之时,就是他军败之际。而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我们再拖延下去,张郃必败无疑啊。”
接着李通悲戚道:
“如今你我两军都已过河,再无退路。一旦前护军战败,我们两方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所以不为主公,不为张郃,就为你我性命,也务必发兵呀。”
可以说李通这番话是真的动情动理,甚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