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卢帅太诚,料准了会被卢帅这么想,外示以诚。”
卢植这时候脸已经拉下来了,他哼了一声:
“你是说我卢植现在昏聩不明了?好个武夫,也学着酸儒卖弄口舌挑拨是非?”
说着,卢植从案几上愣下一令箭,让他带着所部去前线作战。
那部将脸色涨红,嗫嚅想解释两句,但慑于卢植的虎威不敢说话,拿着令箭就下了土坡了。
这边此将一走,早前和赵峻争执的浮阳侯孙新眼珠子一转,阴恻恻地补了一句:
“卢帅,那寇赞狂悖无礼。但有一处不得不说,那就是如我镇北军吏士皆学着赵氏兄弟这样分仕两家,都给自己留后路,那我汉室何时能灭贼?所以从这个道理上看,不管赵峻是否有意,是否知情其弟从贼一事,都要受到惩罚,不如此不能以儆效尤。”
乖乖,这浮阳侯孙新在武略上有没有说道不清楚,但这口蜜腹剑之本事却是狠辣老道。
直接让赵俊想辩解都没什么用。
这就是得罪一小人的后果,时刻可能在关键时候,一句话坏你命。
孙新的话引得众将赞同,纷纷鼓噪要将赵峻给办了,甚至要押着他到阵前,就在那赵云面前斩了。
卢植皱着眉,哼了句:
“别吵了,先看前阵如何。”
此时的阵前,杏黄与绛红交错,密密麻麻,厮杀奋勇声此起彼伏。
铁衣内,赵云大汗不止,散发的热气闷得他难受。
在刚完成一场斩将夺旗的成就后,赵云带着甲骑又破了一阵。
在踩死了一名摔在地上的汉卒后,三名披甲汉吏举着戈矛、牌楯、大斧挡在了赵云面前。
这已经是赵云遇到的第六次围杀了。
这三将一上来就是合击。那持戈矛的挥舞挡着赵云的视线,那使牌楯的弯腰遮住袍泽,那用巨斧的就在牌楯的掩护下砍马腿。
这一套连击行云流水,不知道杀过多少草原勇士。
但赵云却挡也不挡,只将手中的马矟抡起来就砸了过去。
一声爆裂声传来,赵云手中的这柄精良马矟就这样崩裂了。
但与之一同的,那持楯的武士直接被这一重击抡飞,手上的牌楯也爆开了。至于那用斧头的更是被带飞,斧子都滚落一旁。
赵云一招化解危机,并没有理睬这三人,纵马走过。
但就在三人惊疑的时候,赵云扭腰回身,提起长弓就是三箭连珠,全部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