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强好奇的问道。
这时候他们都从家里出来了,往陈凌家的农庄走去。
知道陈凌要给两个小的摆百日宴了,想问问有什么用帮忙的地方。
“肯定说过,他早就想着摆酒的时候,把那些鸡鸭杀一批了。”
陈泽一脸肯定的道:“另外也是不想让存业叔老两口子跟着在这边每天忙活,捡鸡蛋、腌咸蛋,太费工夫了,后面两个小娃长起来后,跟睿睿这就是三个。
加上鸡鸭鹅这么一堆,这他哪里还照顾得过来?”
陈玉强一听就笑了:“哦,你这么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就他家睿睿那性子,比他小时候都闹腾,再加上俩小的,以后这三个小孙猴子,我看他明年开始啥也别干了。”
说白了,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但陈凌怎么想的,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
就这么闲聊着,到了农庄。
到了农庄,还有人比他们先到。
这俩人他们就不认识了,因为这俩人,一个是军犬基地的赵刚,一个是陈凌的大表哥。
赵刚在村里露面少,他们不认得,陈凌的大表哥也是常年不来,这要是不说,谁认得出来。
大表哥赵文聘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提前来给陈凌帮点忙。
乡下嘛,碰到这种事,各路亲朋总要出面来帮忙拾掇家里的。
除了这个,他另外也有事请教陈凌。
就是赵文聘的人,看着年纪不大,身上老辈子的作风比较浓。
心里有什么事不喜欢直接说,总是在说事之前,铺垫一大堆家长里短的。
但他这个人偏偏还嘴拙,酝酿半天说不出来。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凌一眼就看出他有事想说,吃过饭,特意的把他叫到外面,问他怎么了。
陈玉强两个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赵文聘诉苦。
说他家的小子才六七岁就被他老娘和婆娘给惯得不成样子了。
他虽然不懂什么‘贫家娇儿’的道理,但心里也明白,自家这情况,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的,娇惯出来的儿子,那长大了在外边铁定的受不了半点委屈。
自己这当爹娘的这个时候舍不得教,到时候让外人教,那就不是小事了。
但他又不会教孩子,打吧,有当妈的和当奶奶的护着,这打也不行,搞到最后反倒会让儿子把他这个当爹的恨上。
所以他愁得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