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今年都长出来草了,前两天俺达上山拿捕兽夹子,还看到那些半死不活的树,今年也抽了新枝,生出了绿叶子,种果树俺觉得没问题。”
“不信你问献哥,他也知道。”
陈凌还没接茬,陈泽就又抢先说道。
“是啊,这事俺也知道。”
王立献点点头,他是知道陈凌和陈二柱的事的,就又故意补充了一句:“要俺看,过不了两年,那三十亩地就能变良田。”
随后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之前俺还听村里有人说闲话,说二柱把富贵当傻子坑,荒地啥东西都不长,硬要换给富贵,也不知道私底下是怎么糊弄人家的。”
“现在一看,根本不是嘛,二柱这种干大事的人,可不会这样下作哩,肯定是知道自家的荒地肥力又上来了,不然啊,富贵肯定不答应跟二柱换,富贵又不是傻子……”
“以后可不能老听村里的那帮子婆娘的话了哩,全是瞎说。”
“可不是嘛,俺当年打工一年半没回,就说俺死外边了,这帮狗日的婆娘,她们这些人的话,可不能信。”
“……”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陈二柱说得难堪极了,只能挤出笑脸,不断点着头应和几人,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里的恼火。
心里大骂这几个狗日的,啥时候跟富贵这傻小子关系这么好了,以前不是碰面都不说话吗,现在怎么全是给他帮腔的。
还把他和陈凌那点破事全给捅了出来,虽然是以误会的口吻,但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怎么难受。
搞得陈二柱一张脸火辣辣的,还好他这些年在外面不是白混的,挤着笑脸,说话也维持着正常语气,别人也没察觉出什么来。
不然啊,有够丢人的。
陈凌见状笑而不语,心里则是冷笑了两声,别人不知道啥情况,他能不知道吗?
自然能察觉到陈二柱的不自在,但他现在懒得跟这孙子计较,于是风轻云淡的打了个招呼,就赶着牛车离开了。
等陈凌走后,陈二柱情绪才慢慢缓和不少,不然陈凌这个知道内情的在场,那些话说出来,实在是让他尴尬无比。
但是等他回到大棚施工的场地,心里却又气恼和烦闷起来: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那荒地十来年草都不好好长,怎么偏偏换到这傻小子手里后,就好起来了?”
心里不由打定主意,等没人的时候一定得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