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峰带头点头称是。
王儋清笑得比哭还难看,如果说这是齐玄素的好运,那就是他的霉运了。
这还真不是换谁来都一样,就说陈书华这一关,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过去的,真要换另一个人来,婆罗洲的局面未必会到今日这般地步。
齐玄素接着说道:所以我要敬王道兄一杯。
王儋清哪里敢接,说道:不敢不敢,是我要敬齐道兄才是,当初、当初在紫微堂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今天是专程向齐道兄赔罪来了。
齐玄素放下手中的酒杯:我说了,王道兄是我的贵人和福星,没什么得罪不得罪,不需要赔罪。
王儋清的头上渗出汗珠,他哪里听不出齐玄素的话外之意,无非就是不接受他的请罪。
谢教峰察言观色,立刻说道:王公子,你口口声声赔罪,结果就是敬一杯酒,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王儋清赶忙说道:哪里,哪里,家父让我准备了各色礼物。
说话间,王儋清已经取出了一只玉盒外观的须弥物。
齐玄素看也不看一眼,语气冷淡道:王公子觉得我在勒索你吗?
这、这是怎么说的……我绝没有这个意思……王儋清的悲愤已经无以复加,却还要陪着小心。
齐玄素道:那就把东西收起来,我说过,不需要赔情,也不需要请罪。
王儋清的心已经彻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