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收起你的仁慈,这是同样的道理。
李徽容冷冷一笑,从容走到谢傅身边去,不由深深呼吸一口气,这种事毕竟从来没有做过,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她,清除心理上那种不适与烦躁,迅速调整好状态。
谢傅见她表情,岂能不知她已经准备做了,心中大吃一惊,这么快!而当你鼓起勇气要去做一件做不出来的事,心理上总是要矛盾纠结很久。
笑着说道:“蹲着不算,在地上虚出一个小洞也不算哦。”
李徽容闻言骤觉一阵怪意自心底涌起,然后脑海就自我描绘情景,咬着嘴唇说道:“我知道,不用你多废话。”
说着袍摆一荡,扑扑拂扫在谢傅身上,如要把他拂开。
谢傅伸长脖子向她身上一望,李徽容骤地被他这鬼祟模样搞得莫名双足一软,如弱柳要朝一边软软倚倒。
谢傅手都准备扶着,却见李徽容身躯旋即板正,怒道:“你看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七尺男儿,我想看看你是否与我一样。”
这是事实,李徽容无法解释,更无法狡辩,抬手就把谢傅推开几步。
然后谢傅就看见李徽容演绎着他刚才演绎过的场景,没有任何分散,更加专注的击打在墙壁上,铿铿作响。
谢傅一时愣住,都怀疑李徽容跟他一样是个男人,甚至在墙壁上的战绩比自己还要辉煌,当他回过神来,李徽容已经收摊放帘。
看见谢傅错愕的表情,李徽容心中荡起一股完成一件伟大的事情后,那种欣悦满足感,微笑的看着,眼神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挑衅之色来。
谢傅大步走进过来,直接就朝李徽容衣袍前去,只是李徽容现在已经收摊放好帘子,自然看了个寂寞,然后就伸手去碰。
李徽容吃了一惊,别人连眼神都不敢轻易冒犯,更何况如此夏流,抬手就将谢傅的手拨开:“你干什么?”
“我看一眼是怎么长的!”
这种话竟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李徽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怔住,脱口而出:“看什么看,跟你一样。”
谢傅一脸追寻谜底的好奇:“我不相信,要不我莫一下也可以。”
一股热意自脚底而已直贯天灵盖,然后全身就软了,李徽容咬着嘴唇,恼羞成怒:“滚开!”
“这看也不成,莫也不可以,叫我如何相信。”
李徽容手指墙壁:“那就是证明!”
谢傅望向墙壁,突然哦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