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棂照射入屋,在屋内洒下粼粼一片,云卧雪的心却阴暗着还未天亮。
房门被轻轻推开,谢傅横抱着云弱水出现在门口,而云弱水脚手软软垂下,人动也不动。
云卧雪见状惊声脱口:“你对我师傅干什么了!”
因为昨日在顾府的时候,谢傅透露过侵犯师傅的念头,而师傅此刻的样子就被侵犯摧残了一样,所有云卧雪才会如此问来。
谢傅见了一笑:“我以为云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涉及到自己所关心的人,也会如此紧张在意,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普通人,以后可别动不动就大谈公义。”
云卧雪无心理睬谢傅的讥讽,人疾步走到谢傅跟前来,看了垂目不动的师傅一眼,冷声责问:“你对我师傅做什么了!”
谢傅终于能清晰的感受到云卧雪的怒气,昨日自己轻薄羞辱她的时候,她的愤怒都没有如此明显,云弱水果然是她的死穴,就像他的亲人,卢夜华是他的死穴一样!
目光扫了桌子上的饭菜一眼,显然文婶依然自己的吩咐,早早的就给云卧雪准备了一顿饭。
淡道:“把饭菜给吃了,我就告诉你。”
云卧雪冷道:“你先告诉我,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谢傅抬手的扇了云卧雪一巴掌,云卧雪伤势未愈,多日未食,身体虚弱不已,被扇的趔趄一步,人就瘫坐在地上。
谢傅举止虽然粗鲁,嘴上依然斯文:“把饭先吃了,我会告诉你。”
云卧雪不再二话,站起在桌前坐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显然她并不是在吃饭,只是在应付谢傅的要求。
谢傅抱着云弱水朝床榻方向走去,经过桌子的时候,云卧雪看了一眼,又埋头吃了起来。
谢傅将云弱水在床榻上放下,然后坐在一旁静候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云卧雪就将桌子上的饭菜横扫干净,站起转身:“吃完了,现在告诉我,你把我师傅怎么了?”
谢傅好笑:“你真觉得我会对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感兴趣,何况还是一个死男人,我要他还不如要你。”
云卧雪大步走到床榻,伸手就将坐在床沿的谢傅推开:“滚开!”然后就开始查探师傅的情况。
谢傅似不与她计较,平静行到桌前坐下。
云卧雪那边察觉到师傅还有生命气息,心中松了口气,又紧锣密鼓的检查起来,师傅并没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因为蓬莱仙门的袍衣有特殊的系法,外人根本不哓,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