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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受罚,又不是在玩乐。
我回去了老担心你,也睡不着。
那好吧,你明天一早再回去吧。
伊蓝在谢傅身边挨坐下来,突然问道:我要不要也跪着?
又不是你祖宗,你跪着干什么?
两人聊着天,也算排遣无聊,聊着聊着,伊蓝靠在谢傅身上睡着了,其实她一整天心思都在担心谢傅,直到这会见到谢傅才放松下来。
夜渐深渐凉,谢傅轻轻扶她躺靠在自己的腿上,又解开外衫遮在她的身上,然后才闭目跪睡。
直到嘹亮的鸡鸣之声将他叫醒,低头看见伊蓝窝趴在他的腿上睡的正熟,眉毛细细的,睫毛长长的,脸蛋红红的,越看越迷人,很想低头亲她一口。
奈何此时跪着,无法弯下伸去,便用手轻抚她的耳鬓秀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轻柔的动作惊动到伊蓝,伊蓝唔的一声,慵懒一动像个孩子一样揉了下眼睛:天亮了吗?
还没
呢,不过也快了。
伊蓝望了外面的天色,还黑漆漆的,回头发现谢傅袍摆有些张扬,咯咯一笑:傅儿,你不乖哦。
是,我对你心动了,谁叫你如此美丽迷人。
伊蓝眨眼俏皮一笑:我瞧瞧。
谢傅脱离:不!
伊蓝见谢傅袍摆有如起风,几个荡晃,掩嘴一笑:表里不一的傅儿。
人绕到谢傅身后将他抱住,在他耳边吐语:我就是想看看,傅儿对我有多心动。
她的声息温暖芳香,如同一张轻纱罩在身上,让谢傅实在难以拒绝。
大地昏黑如墨怒泼,让众神失明,因而大胆……
……
谢广德整夜半醒半睡,终于挨到天色蒙蒙亮,喊道:阿全,准备早膳。
老爷,你饿了吗?
饿了他一整天了,又不是要饿死他。
全伯欣喜: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准备,然后给少爷送去。
全伯勤快利索,很快准备好一份早膳,一旁的谢广德早就等不及了:我给他送过去就好。
全伯一愣:不妥吧,老爷。哪有爷爷给孙子送饭的道理,这种待遇大少爷都没享受过。
有何不妥?
全伯应道:于礼不符。
老说我偏心,那我就偏心一回,给这混蛋当回孙子。
谢广德亲自端着方案前往祠堂,心中这种解脱的感觉,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