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是小姐去得罪这位谢大人。
可他不能承认啊,这罪名一旦按上去,就算老爷也救不了小姐。弱弱说道:“大人啊,你大人有大……”谢傅拍桌喝道:“我问你,谁是谁非,你清楚了吗?”这一拍把同桌三女吓了一大跳,没想起他凶起来这么可怕。
霍天只能硬着头皮应道:“清楚了。”冷汗已经滴了出来。谢傅笑道:“既然清楚了,今天的事你做得了主吗?”听到这句话,霍天真的感到解脱了:“小人做不了主。”
“那霍端能做主吗?”
“老爷能做主。”
“那还不去请能做主的人来。”
“是,小人马上就去。”灰溜溜的就要离开,连看都没看霍琼蕤一眼。霍琼蕤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还从来没有看见天叔这样过,感觉今天真的惹了惹不起的人了,弱弱喊道:“天叔。”霍天回头看了一眼,唉的叹息一声:“小姐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老实等老爷来吧。”疾步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下回头,对着三楼七八个汉子说道:“都散了吧。”赵浅予站起:“霍天,那我扬帮的人呢?”霍端岂会不识相:“放,马上就放!”萧晴芸目瞪口呆,谢傅笑道:“萧小姐,戏好看吗?看的这么合不拢嘴。”
“你到底是谁?”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谢傅呵呵一笑:“能办好今天这事的人。”
“你到底是谁,憋死我了。”许卿慕搭话道:“不如我来猜一猜。”三女疑惑看向许卿慕,只听许卿慕笑道:“这位应该就是澹台小姐的夫君,淮南道节度使谢傅谢大人吧。”霍琼蕤三女闻言面色土色,只感觉被宣布死刑,父亲曾告诫她,整个江南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这个人,不然连他也救不了。
她为何经常光顾玄澹斋,还不是为了和谢夫人澹台鹤情打好关系。陈婉音也觉得今天这事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很有可能会连累整个广陵陈氏,声音颤抖:“琼蕤,现在怎么办?”霍琼蕤哪里知道怎么办,闭上眼睛,只有等父亲到来了。
盛清平竟直接哭了起来:“都怪你们两个,平白无故去欺负人家干什么,现在连我也给害了。”说着一屁股瘫软在地。
谢傅笑道:“许小姐,你能猜出来也不奇怪。”赵浅予心中惊雷震震,曾经那个瘦弱软弱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二品大员,二道军政之主吗?
本该如此啊,他这种人就活该他高官厚禄,福禄双全。心中欣慰无比的同时又暗暗感到失落,我本以为我到了今天的地位能够报答他的恩情,满足他的一切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