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谢傅好奇问道:“陈都知,你怎么了?”
陈清澜贝齿轻轻咬着檀唇,谢傅询问:“陈都知,有事你请说。”
陈清澜檀唇动了动,谢傅以为她要开口了,却不料她将檀唇咬的更深,半字未吐。
谢傅微笑道:“陈都知,你我虽算不上至友,也算交识一场,咱俩还在太平小塾比过画,陈都知你的风姿才华,谢傅还印象深刻,深以瞻慕,所以有事请说。”
听谢傅提起往事,陈清澜却是身躯轻颤,一袭披风抖颤的如同一抹红色柔水。
见她如此反应,谢傅料她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开口,便上前迎客:“陈都知,请屋内坐下叙话。”
陈清澜见他突然动身,却慌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惊喝:“你站住!”
谢傅被她一喝之下就停下脚步,他一直都是个温柔体贴的人,轻声询问:“陈都知,出了什么事了?”
“我……我……我……”
陈清澜又急又窘,眼睛又红又湿,竞急哭了。
谢傅心中一惊,定是出了大事,面上却从容镇定:“陈都知,屋内慢说。”脚下悄无声息的迈动脚步朝她接近。
陈清澜却十分敏锐,谢傅刚迈出一步,就惊道:“我不进去!”
谢傅停下脚步,与她保持一丈距离,微笑说道:“也好,就这般说话。”
陈清澜颤抖着叫了一声:“谢公子。”
“你请说。”为了显得亲近一些,谢傅连陈都知三个字都省略了,两人的交情不算至亲,她能找到自己,实属不易。
“我有一个请求。”
“但说无妨,我能做到一定倾力。”
“我想……我想……”
陈清澜停停顿顿说着,一双能书擅画修长莹白的手慢慢移动到颈下披风系带的地方:“我想你当我的主人!”
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她也解开了红色披风的系带,如同分幕,白雪一片映入谢傅眼幕,披风之内竟是无一丝一缕。
谢傅一下子震惊的呆若木鸡,脑海里荡漾的却是她在酒会之上的风姿俊逸,气定神闲,面对宾客尖酸刻薄时信手拈来的辞锋犀利。
人有些懵的出口询问:“你干什么啊!”
陈清澜咬唇说道:“我想你当我的主人。”说完这句话眼角逸出泪水滑过凄红羞愤的脸颊。
谢傅回神沉声:“把披风拢上。”
陈清澜摇了着,盈着泪花的眼眸里似有无尽委屈,谢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