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好像摘下了她头顶代表高高在上的桂冠,也除去了她身上代表尊贵的凤袍
他很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一连贯行云流水的胆大妄为,方才能看见这别开生面的动人情态——独在深闺,独为帝王而赏。
谢傅嘴角一翘:“皇后娘娘,还疼吗?”
声音虽然温柔,落在伊蓝眼中却是裹挟着三分玩味和七分捉狭的笑意。
伊蓝感觉有种被嘲弄的侮辱,怒道:“护舒宝卫,我要将你……”
没想好,话也就停顿了,
谢傅脸容凑近一分:“要将我如何?”
天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兴致活跃,这种能将心中热情释放的感觉,太畅快了。
他也尝到了这种不必刻意压抑的快乐。
他喜欢着迷,甚至是刚刚体会就已经上瘾。
在这种情绪的渲染下,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怂恿他,亲下去。
亲下去,她就是你的了,就得到帝王才能得到的东西,
便是这一分凑近,已经足以让这个宛如一张白纸的女子,心如撞鹿,毫无主意。
不是以皇后的姿态,强而有力的拒绝他,反而暗暗告祷,谁来救她。
就在这时纱罗的声音不合时宜传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傅也在瞬间止住了这股冲动,恢复了冷静:“皇后娘娘的脚扭伤了。”
纱罗啊的一声立即箭步来到皇后跟前,查看她的伤势。
谢傅见纱罗一副紧张的表情,宽慰道:“我已经给治好了。”
纱罗立即对着他一顿臭骂,搞得谢傅杵在哪里很是尴尬,倒是伊蓝开口:“护舒宝卫,你先退下吧。”
待见谢傅离开,伊蓝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紧张紧绷的心也放松下来。
纱罗立即察觉到异样:“天女,他是不是冒犯你?”
伊蓝也不知道算不算被冒犯了,反正她的心感觉是被冒犯了,却又不是很反感,就是局促不适。
“天女。”
纱罗的叫唤将伊蓝拉了回来,却问:“我不是叫你将子衣拿了回来,怎么罩在他的脸上?”
纱罗嗤的一笑,就将捉弄谢傅的过程说了出来。
听谢傅这么笨,把子衣当面罩戴,也咯咯笑了起来。
这一笑,心中倒也释然,只觉他刚才若是有意嘲弄,也算找了回来。
纱罗笑道:“下回我用小裤,骗他当口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