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遮掩,流清的身份来历也会被剥的清清楚楚,这么做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除非……”
谢傅问:“除非什么?”
“除非风波消停,无人敢窥我秦楚桢!”
这话太深了,深到谢傅不好接话。
“谢兄似乎忘了一件事,有武道高手想要掳走流清母子,很明显就是针对我来的,我若中了敌人的圈套,到时候非但保不住流清,而且连我都要遭灭顶之灾,难保谢兄也要受到牵连。”
秦楚桢说着深深看向谢傅,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谢傅心中莞尔,哦,想要趁机拉拢我入伙,这皇权之争的游戏,我可陪你们玩不来。
秦楚桢笑笑:“谢兄为官时日尚浅,或许还不了解这官场之凶险,有的时候想置身事外,未必能够如愿,希望谢兄能凭借一双慧眼,早做决断!”
谢傅呵呵笑道:“越说越远了,我不管了总行了吧,只要秦兄能够善待顾娘子就好。”
秦楚桢沉声:“可谢兄已经管了,旁人也知道谢兄你管了!”
这番话震耳欲聋,透着几分提醒警告。
谢傅不动声色,依然笑笑:“既然管了,我亦是不惧。”
秦楚桢微笑:“当然,谢兄现在是一方豪强,自不可同日而语。”
谢傅话归正题:“孩子的事?”
秦楚桢淡淡道:“既生为我秦楚桢的儿子,无论是祸是福都该承受,这就是生在帝王之家的命。”
谢傅一讶:“秦兄难道不管孩子的死活?”
秦楚桢一笑:“岂有不管之理。”
“那秦兄何出此言?”
“因为我已经大概知道谁是幕后主使!”
谢傅心中暗忖,你说的该不会是秦楚成吧,嘴上问道:“是谁?”
秦楚桢笑笑不语,谢傅故意问道:“哦?这个人不方便说?”
“谢兄,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免得受到牵连。”
谢傅微笑:“有人潜入我的府邸,在我府上行凶作恶,我若不揪出人来,以儆效尤,以后别人岂不是把我的府邸当做后花园,秦兄说我该管不该管。”
“如果这个人是我父皇呢?”
这倒出乎谢傅意料,原本还以为秦楚桢说的是太子秦楚成,他自然不惧秦楚成。
但如果是当今天子的话,秦家毕竟已经坐了两百年江山,而他只是一个根基未稳的节度使,这权力还是来自当今天子。
突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