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章也没有犯什么大事,想来应该不难办,这时谢傅又将银子递了过去:“胡大哥,可否帮忙。”
这中年衙役却没有收下银子,而是拍拍胸脯道:“小事一桩,这事我能做主。”
牢狱里关押有各种类型的罪犯,似那些要犯重犯,他们这些看守牢狱的衙役所能做的就是让犯人吃好喝好睡好,少受些罪。
至于那些打架斗殴,闹事的,只要家人朋友拿银子前来打点,一般都会放人,他们也有权做主,也算潜规则吧。
两人请谢傅稍候便疾步走向牢狱。
“头,为什么不收下银子,五两银子啊,够兄弟们分的。”
“你真是一点远见都没有,能随随便便就拿出五两银子的贵人,只要攀好关系,以后还担心没有甜头。”
“我就担心只是一锤子买卖,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先把人搞出来再说,这人天天在牢里大呼小叫,不吃不喝的,要是搞出人命来,我们都要摊上事,我早就想把他弄走了,正好卖这谢公子一个人情。”
年轻衙役弱弱道:“头,早上这人一直嚷嚷,嚷的我火大,把他给揍了一顿,要是这谢公子一会怪罪下来。”
中年衙役啊的一声:“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
“就拿板子抽了他的嘴,让他别再嚷嚷。”
中年衙役松了口气:“一会你别再出现就是。”
“头,要是一会谢公子给好处,别忘了我那份。”
“你还想要你那份!”
没过一会,宋怀章就被那胡二给单手拖了出来,两只小腿刮蹭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在哼哼什么。
秋槿棠见宋怀章这半死不活的模样,立即飞奔过去,将宋怀章给搀扶住,伤心说道:“宋公子,都是我害了你。”
谢傅见宋怀章人瘫在地上都站不起来,脸容沾血污秽,眉头一皱,脸色立即阴沉起来,本来他打算小事小办,不过宋怀章被人折磨的如此凄惨,那他无论如何都需要给宋怀章出口气,沉声喝道:“谁把他打成这样子。”
这一声喝把胡二震的心肝颤抖,连忙解释:“谢公子,没人打他。”
“没人打他为何如此模样。”
“是这位公子在牢里不吃不喝,自己饿的有气无力。”
“真的?”
“千真万确,要是闹出人命,我们这些当差的也要摊上事啊。”
胡二应的卑卑微微,见谢傅瞥向这宋怀章沾血的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