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故意讶道:“李兄不是嫡长子吗?令妹身为女子又有何资格与你争夺家主之位。”
李徽朝笑道:“谢兄,你就别装了,你和易杭走的这么近,不会不了解这个中原因,她虽是女儿身,却硬要拿自己当男人。”
谢傅也不装湖涂,笑道:“这个要求可不简单。”
李徽朝哈哈一笑:“要是轻易能办到的事,我又岂会麻烦谢兄,诚意我已经拿出来了,就看谢兄的意思了?”
“李兄,请继续说。”
“这一次李徽容会上玉尘山对付大景景教,你帮我杀了李徽容。”
见李徽朝说的云澹风轻,谢傅笑道:“李兄可真狠心,连亲妹妹都想杀。”
李徽朝澹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没有身处我这个位置,你不明白我的苦。”
说着又道:“这个女人野心很大,如果她不死,谢兄今后也只有二条路可走,一是成为她的裙下臣,二是死。”
谢傅笑道:“听说令妹有北州冠绝之称,才绝、智绝、貌绝。”
李徽朝哈哈大笑:“奴才哪有什么资格染指主人,像你那兄弟易杭,如果不敢骑在她的头上,永远都无法引起她的侧目,更别说虏获她的芳心。”
“当然谢兄有吸引她的魅力,但前提是谢兄能够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是压她一头。”
谢傅不知道李徽朝此话有多少引诱的成分,不管如何,现在他还有一堆烂摊子需要处理,他也不想为了讨好李徽朝去得罪李徽容,平白无故为自己惹来一个强大的敌人。
“李兄,实在抱歉,这个帮我办不了了,我实在不想与易杭为敌,或者说目前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理由去杀李徽容。”
李徽朝叹息一声:“实在可惜,谢兄有才智魅力却无枭雄气质,像谢兄这样的人爬的越高只会死得越惨,最后家破人亡。
谢傅笑而不答,却必须承认,李徽朝这话不无道理,当处于某一高度就身不由己,你不杀人,人要杀你。
李徽朝轻道:“这事也只有等谢兄吃了苦头之后再与谢兄商量,这样吧,李徽容此次上玉尘山对付大秦景教目的是在儒释道三门面前立名、立信、立威,谢兄帮我打击她,让她狼狈而归,总可以吧?”
谢傅道:“我并不能保证我能做到。”
“这份名单先奉为敬,如果谢兄能够事成,徽朝还有答谢。”
名单不重要,重要的是名单上的人能不能为谢傅出力,李徽朝此举的意思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