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道节度使也是倚仗人家的权势来的。”
“岳父大人谦虚了,徽州灵徽园如果是小家小户,这天下就没有大家大户了,是岳父大人虚怀若谷。”
顾权重重拍了谢傅肩膀:“老弟,老哥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若一直倚仗别人,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处处受人挟制。”
“趁你成为淮南道节度使这个契机,大干一场,称王称霸,到时候面对王阀,说话也硬气,老哥我也自认还有点能耐,该豁出去时绝不犹豫。”
谢傅动容:“岳父大人,你安享富贵,根本无需冒险。”
顾权哈哈一笑:“士为知己者死,何况如今你也算是我半个儿子。”
说话的功夫已经来到这仰龙坊,一条十几层的宽长石阶之后,到达一石板平台。
一座石柱门楼,凋石牌匾写的正是仰龙坊三字,左右双柱有一对楹联。
左是:仰虔思超羣勤储能达。右是:龙象随高步有志竟成。
门楼崭新,笔锋还锐,看上去岁月不长,也就是二三十年的样子。
谢傅问道:“岳父大人,这仰龙坊三字是何人所题?”
顾权的笔墨,谢傅是见过的,不然的话肯定是问是不是顾权所题。
顾权笑道:“凌先生。”
“这位凌先生是?”
“这位凌先生是我府内的一位高人,我府内的护卫就是经凌先生一手调教,包括子雷。”
谢傅恭维一句:“定是悉心传授,才能培养赵兄这等武道人才。”
顾权笑道:“傅,你这倒是说错了,凌先生一年也露不了几次面,我倒感觉他是在马虎应付,如果悉心传授,子雷他们的成就绝不仅限于此。”
谢傅好奇问道:“这么说,这位凌先生深不可测?”
顾权点头道:“深不可测。”
谢傅笑道:“那我可要见识见识。”
“我方才说过他一年露不了几次面,你想见到他,也要看缘分。”
顾权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遇见他的好。”
谢傅好奇:“这是为何?莫非这位凌先生凶神恶煞,或者性情怪癖。”
顾权语顿,不知道如何回答,过了一会之后笑道:“对你来说,算是吧。”
谢傅更好奇了:“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