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是打了一架?新娘子被二少爷给强捉回来?
谢傅轻道:“到了。”
顾仙庭轻声道:“怎么办?”
她以为故事还未讲完,谢傅就会死在半路,她也打算跟着一起走。
故事还未讲完,谢傅没死,谢府却先到了。
他们要面对双方宾客,还有那个所谓的新郎——谢傅的堂兄。
谢傅笑了笑,抚摸顾仙庭的秀发,“你放心好了,一切有我担着。”
……
谢府大堂之内。
吉时早就过来,新娘子却不见踪影。
谢广德心急如焚,实在耐不住性子,来回渡步,明明是一件喜事,明明是一桩美谈,怎么会闹成这样,成为一桩笑话。
谢广德看向谢礼,只见谢礼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你给老子争气一点啊,到家门的新娘子怎么给跑了,捉也要捉回来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该问的也已经问了,训也训过了,礼儿心里也不好受。
又看了看亲家顾权,只见顾权阴沉着脸,显然面子上也挂不住了。
这该怪谁呢,好像谁都没错,如果非说有错,新娘子为什么要逃跑呢,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众宾客也挺尴尬的,想熘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待谢家收拾好残局,各自回家去。
唯独霍端一直笑眯眯,在苏州他早就知道顾仙庭的身份,也知道顾仙庭和谢傅关系匪浅。
新娘子为什么逃跑,详细原因不得而知,只怕逃不了错点鸳鸯。
谢广德突然瞥见笑眯眯的霍端,立即有些不悦,转念一想,霍老爷不是幸灾乐祸的人,于是上前低声问道:“霍老爷,你可有什么良策?”
霍端被谢广德问得表情一愣,新娘子跑了,我能有什么良策,我又不是新娘子,笑着安慰:“世上本无常照月,天边还有再来春。”
谢广德暗忖,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
就在这时,有人进门禀报:“新娘子来了!”
“来了!”
谢广德闻言大喜,快步就走出厅堂,一众宾客也跟随谢广德的步伐走了出来。
是的,新娘子来了,没有热闹喜庆的鼓乐之声欢迎,没有乘坐八人喜轿,也没有披着红盖头盛装打扮。
相反,她披头散发,一袭红色的嫁衣也污漆不堪,由一个男人抱着进门来。
抱着她的正是谢傅,胸前的衣裳已经完全被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