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明显,一直在会稽谢氏的名声上做功夫。
顾权虽然看出点什么来,却不好开口插话。
霍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头,开口说道:“谢老太爷,我有个提议。”
“霍老爷,请说。”
“尧卿公是我扬州名士,我想号召扬州百姓为尧卿公建座陵园。”
谢广德闻言心中一颤,这可是好事啊,凭尧卿公的声望倒还真有这个资格,而且作为子孙后代,也希望为先祖做些什么。
霍端见谢广德表情,知谢广德已经动心,只是爱惜名声不好开口,于是说道:“扬州虽然繁华富盛,然人心不古,唯利是图,欺世盗名之辈尽出,有道是澹泊名志,肥甘丧节,谢老太爷可知道现在世人最缺少的是什么?”
谢广德顺着霍端的话风道:“愿听霍老爷指教。”
霍端凛容应道:“正是如尧卿公一般的古人节操!”
“谢老太爷,我此念并非单纯讨好于你,一者好让如我常浸腐臭之辈,居高怀先贤,处远思廊庙。二来也好让扬州百姓以尧卿公为楷模榜样,不流于媚俗,多学前躬行。”
这番话从霍端口中大义凛然说出来,都让人怀疑以前对霍端的印象是不是搞错了。
谢礼一时也懵了,只感觉霍端说得太好了。
霍端笑笑询问:“请问谢老太爷,此举可是劳在当代,惠泽千秋?”
谢广德控制不住自己的点了点头。
“不瞒谢老太爷,霍某名声一直不太好,后来读了尧卿公流传后世子弟的二十一条警训,振聋发聩,当下引为座右铭,这第一训为色戒:饱后思味,则浓澹之境都消,色后思淫,则男女之见尽绝……”
当着谢广德的面,霍端滔滔不绝将谢家二十一条警训,一字不差念了出来。
谢广德是何等震惊啊!这世上除了谢家子弟,竟还有人如此尊崇尧卿公!
这种强烈的亲切感,就算是在其他谢氏族人身上也感受不到的。
霍端笑笑:“谢老太爷,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先去谋划一番再来与老太爷细细商量。”
霍端刚才说的太好了,就算不想占人便宜的谢广德也无法拒绝:“那就劳累霍老爷了。”
“老太爷言重了,这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事,也不仅仅是谢家一户的事,是整个扬州整个扬州百姓的事,作为扬州人,理应出一份力。”
霍端将为尧卿公建造陵园上升为是整个扬州的事,谢广德就更加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