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哈哈笑道:“娘子,还不快点来给为夫擦身更衣。”
司马韵台轻轻道:“郎君,奴家劝你还是穿上裤子的好,免得……”司马韵台说着扼住,雪白的脸颊一红。
谢傅笑道:“免得什么?”
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司马韵台见他还敢问出来,咬了咬唇:“免得小傅一会哭得稀里哗啦。”
谢傅一笑:“瞧你说的,我穿上还不行嘛。”
萧茓说的没错,神武峰的女子太可怕了,要你死就让你死,要你活就让你活。
当下穿上裤子。
司马韵台余光瞥见他穿上裤子,这才端着水盆走过来,笑道:“这样大家都好。”
拧干毛巾,细心的擦拭谢傅的脸容、胸膛后背,又蹲了下来,擦拭他脚和腿。
谢傅见她弯下身子服侍自己的样子,柔声说道:“小韵,委屈你了。”
司马韵台抬头看他一眼,笑道:“当你奴婢伺候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谢傅道:“你当奴婢伺候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周到,倒好像是我在伺候你。”
司马韵台咯的一笑:“那现在还给你了。”
谢傅哈的一笑,骤就将她横抱起来。
司马韵台轻道:“还不够吗?”
谢傅笑道:“我抱你,难道就只能想着那事吗?我是感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抱你了。”
司马韵台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说道:“傅,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子,你说什么,我万不敢不从,不过以后我只能当你的地下夫人,你别妄想我跟婉之一起服侍你。”
谢傅闻言心中暗忖,说来她的身份也特别敏感,王阀,大夫人,婉之的母亲,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这种悖伦,就算自己当了皇帝,也堵不住天下人的嘴,除非自己愿意跟南朝刘子业一样荒淫无道,不畏天下人的目光。
司马韵台见谢傅默不作声,冷声道:“你不答应也得答应,由不得你,也不准你用小姨的借口来搪塞我。”
先哄哄她再说,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想到这里,谢傅笑道:“当地下夫人也好,偷起情来,更刺激。”
司马韵台心知他的为人,温柔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就算让我成为银荡的坏女人,也如你所愿。”
谢傅温柔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司马韵台感觉有人在打她,轻轻道:“小傅又不老实了。”
谢傅一笑:“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