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打了一场三天三夜的仗那么的累。
整个过程就像骑着骏马,挥舞着长枪,一直的杀敌,直到将所有的敌人都杀光,获得最终的胜利。
王夫人堪称天下第一悍妇!
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谢傅刚刚侧头望去,什么东西就朝他飞砸过来,是一根断了的栋梁,怎么说也有一百几十斤。
谢傅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嘴上哎哟一声。
并非被栋梁砸中,而是浑身肌肉筋骨酸痛无比。
看着自己已经肿红得没有一处白的双臂,露出苦笑,幸好他肉体强横宛如金刚,便是如此,身体肌肉都麻痹到感觉不是自己的肉。
光是这双手臂便被拍击不下百掌,每一掌都是要自己的命啊。
“看什么!还没看够!”
谢傅应道:“你要不放心,我闭上眼睛总行了吧。”
话音刚落,一块墙坯就压在他的身上。
被压在墙坯下的谢傅说道:“我不跑!”
王夫人厉声:“你跑得了吗?”
确实,谢傅跑不了,王夫人比王右通还要可怕。
谢傅问:“你身上的至死方休解了吗?”
又一块墙坯压了上去,比刚才那块要重的多,谢傅感觉可能她直接拆了一面墙,扔过来。
谢傅额的一声,淡淡道:“也不知道这至死方休会不会复发,是否需要再解一次,巩固巩固。”
“一般治个什么病,不是都要三次一个疗程,才能祛除病根。”
谢傅有的时候也挺贫的,不过都是建立在解决问题的贫,他这句话至少透露着三个信息。
第一,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为了救你。
第二,你悠着点,说不定一会还要靠我。
第三,这算个什么事,你不必激动。
王夫人冷笑:“你是不是很爽?”
“说实话,一般吧。”
“还有更爽的,你要不要?”
“哦?”
王夫人没有再说话,又隐隐约约传来穿衣的声音,每一件都是谢傅脱下来的,王夫人重新给穿上去。
谢傅闭目休息,身上虽然压着两面墙,就当盖两张被子。
其实他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他干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脑子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
他有些乱,却又不能表现的乱。
过没一会,王夫人大概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