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此刻还难以置信,迷迷糊糊如身处梦中一般,望去,自己的手确实在他嘴边。
尽管暴雨不停的冲刷着手背,要用冰冷来冲刷着手背那一瞬的温热,但某种东西已经渗透她的肌肤,直达灵魂深处,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司马韵雪颤抖着,檀唇张的都圆嘟嘟,呼出的热息完全没有吐气如兰的优雅,反而像一只累的气喘吁吁的老黄牛那么沉重。
她看着谢傅温柔的样子,却立即惊吓的收回目光,她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心跳几乎破膛而出。
她怕自己忍不住要扑到他的怀中去,痛哭流涕的向他倾叙一切,她那可笑的一厢情愿。
这份情感并不是双向的,也并不对等。
谢傅感受到她的颤抖,问了句“冷了吗”,就将她搂在怀中。
有力的臂膀骤然将她环抱。
啊!
司马韵雪是真的惊颤到叫出声来,身体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蜷缩着,像一只被暴雨狂打着,无依无助的小鸟。
她只能不停的蜷缩着,蜷缩在这小小的角落,温暖的角落。
某些东西终于找到栖泊的地方,就像鸟儿找到了窝,满足、安详、幸福。
司马韵雪好想亲亲他。
念头刚起,脑海似乎被闪电击中,一个挣扎,谢傅双手迅速弹开。
司马韵雪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子,说她凭眼神就足可杀人,毫不夸张。
能从她身上占到便宜的,都是一些一把年纪的老东西。
司马韵雪人站了起来,怒声责问:“你干什么!”
谢傅后背仰在地上,哈哈大笑。
这么一笑,倒是把司马韵雪的锐气瞬间笑没了,也有点把她笑慌了,他为何发笑,难道发现什么。
不可能啊,她的《改弦易调》,除了能改变外貌体型,还能改变声音气味。
如果仅仅披副面皮,如何能瞒过敏锐的武道高手。
谢傅手指小韵,开怀一笑:“野蛮!”
司马韵雪双手叉腰,挺起胸脯,生气道:“谁野蛮了!”
骤然恍悟,自己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心中暗忖,你可知道,在你面前,我才会野蛮。
除你之外,没有人配得让我野蛮。
这就好比一个冷冰冰高不可攀的名阀小姐,只有在父母面前才会露出娇憨的一面。
对象不同,心理位置不同,也造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