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人竟是一句没猜,“喂,扬州才子,你才是揭谜人,怎么光成了我们在猜了,你倒是猜啊。”
“正是。”
立即有不少人附和。
谢傅呵呵一笑,“猜出来荣誉归你,彩头归我,我们各有所得,何乐不为。”
“你倒是机贼。”
这名公子说着起哄,“大家别帮忙猜了,我们猜出来,彩头却归他,岂有此理。”
谢傅哈哈大笑,“只怕剩下的几句,诸位猜不出来了吧,我们一众堂堂男儿,最终却还是要被一个小娘子玩弄于鼓掌之中,让她看笑。”
“扬州才子,你激将也是没用。”
谢傅道:“兰甯娘子的谜,连续三年都没人能够猜出来,看来今年要杀杀她的嚣张气焰,不能任着她将我等一众男儿踩在脚下。”
有人赞道:“扬州才子,你这话倒是豪气干云,不过你得拿出本事来啊,光说谁不会啊。”
谢傅道:“我今晚非但要干云,而且还要干兰……”说着扼住,解释一句:“我们扬州话,干兰是豁出去的意思啊,大家不要误会。”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对这扬州才子印象已经极佳,嬉笑怒骂,不拘泥于一格一态。
谢傅待笑声止住之后,又道:“今晚多谢诸位鼎力相助,剩下的几句,我自己来猜,也正好履行为扬州才子正名的承诺。”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香快要烧尽了。”
谢傅淡道:“不急,流龙香迎谜底是车前。”
立即有人接话,“车如流水马如龙,兰甯娘子藏的太深了。”
谢傅又道:“万里前程,高升竟愁。谜底自然是远志。”
“哦,原来是这么个拆法,兰甯娘子太狡猾了。”
谢傅紧接着念出后面几句的谜底。
“瘦影孤鸾,尤思来凤。谜底是独活。”
“问凄草谁为主。谜底是王孙。”
“怕花心之频催。谜底是防风。”
“鞍前老仆,朽骨先寒。谜底腐婢。”
“最后一句惟持心自制,谜底是防己。”
这个时候,这道联谜十八个谜底均猜出来了,谢傅一人独猜七个,而且是最难的七个。
“好个扬州才子,有才敏思。”
“三年了,兰甯娘子的金钟罩终于破了。”
“什么金钟罩,是兰甯娘子这粒硬瓜,终于裂开一道大口子。”
“以前兰甯娘子是膜拜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