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包括李素在内的众人。
杀意，愤怒。
直接在七圣身体上爆发出了火花，太极图周围也出现了切割的反应。
当然，这一幕，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过眨眼，就消散了。
显然，这是最后的攻击，那两人事实上，早都已经死了，彻底消亡了。
面对这个结果，别说李素了，就是帝尊几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脸上流露出了一丝难言的凝重。
最后的攻击，其实，不强！
甚至于连他们的法力都打不穿，仅仅只是在最外围，溅起了些许的火花而已。
但，就是这样的一击，给他们的感觉，一点都不必之前第一次交手，被对方邪灵之力所惊到来的差。
事实上，两人已经湮灭了。
那最后的目光，只不过是意识的回响，残留而已。
可即便如此，依旧形成了攻击，能够超越光年的距离，落在他们身上。
想要形成如此程度的影响，究竟其里面的意志究竟有多么激烈，有多么极端？
邪灵，讲真，他们也不是没有杀过。
毫无疑问，其存在很诡异，力量也极其邪恶，但是，并没有多强的意志。
或许，你会感觉其挣扎的厉害，反应也会很激烈，但那只是众多意志的集合，是思维天然的反应而已，看起来给人一种仿佛受伤的野兽，又或者临死前的野兽一样。
可事实上，和真正的生命相比，邪灵临死一刻的反应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没有变化的。
基本上，属于是能赢就一定能杀，不存在残血反杀的情况。
其高度，是恒定的。
这也是哪怕明知道邪灵在侧，数量不知道有多少，神话界与异族也要先将彼此当作大敌的核心原因。
邪灵，再多，上限就在那里，是不变的。
可修士不同，惊人的意志，对生的渴望，还有仇恨，愤怒等等情绪，往往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
别说相同高度，就是稍微弱一些，只要战斗没有结束，都没办法确定结果。
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们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两个邪灵的意志，感受到了其仇恨，极端扭曲的情感。
这是生者，才能拥有的东西。
邪灵这种东西，如今居然也有了？
不仅如此，明明有着独立的意志，具备生者才有的情绪，两人重头到尾，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