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发妹子见他如此慎重,不明所以地往后退了退,“这样?”
“再退几步。好了。”
景旸这才放心地走到散落一地的偷猎者面前蹲下。那个脑袋被武二啃掉一半的壮汉,死气之前就已经钻入景旸的心脏,自然是凉透了。有一个是被自己操控另两人捶晕了。而那另两个则被噶罗两枪爆头……景旸看了一眼他们眉心的枪伤,伤口本身已经在星标的治愈下闭合,但颅内却传来隐约的某种蠕动声……
看来是倒地的姿势不对,尽管自愈了,弹头却留在大脑里,这俩人在反复经历着难以想象的颅内高潮啊这是……景旸摇摇头,伸手在两人的脸颊与脖子上一抹,将他们各自的星标抹除,也算是帮他们解脱了。立即又是两道死气钻入心脏……
自己是操作系,而对一个合格的操作系来说,最佳的情况,当然是任何人都不知道自己能力的情报。
景旸决定以后尽可能地伪装成一个放出系的念能力者。
绿发妹子没有发现景旸是在清理星标痕迹,以为他只是在“摸尸”,不禁担心他也去摸最后的那个噶罗,在后头出言提醒道:“喂,那边的家伙还没死,你小心点。”
“我当然知道他没死。”景旸拍拍手站起身,噶罗身上又没有死气传来。
他看向绿发妹子,疑惑道:“你还站那里干什么?”
绿发妹子怒道:“不是你让我站这里的吗?!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哦。”景旸点点头,走向另一边的武二。那个袋子里露出另一头惨月虎,似乎被打了强力麻醉剂,被武二叼着拖出来后,还显得迷迷湖湖的。
“哦什么哦啊?”妹子忍无可忍地大步走过来,“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她伸手想揪这男孩的耳朵,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她不服气,又探手去抓。
唰,唰,唰……景旸见就快躲不掉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指责道:“你干什么呢?欺负我刚战斗完现在比较累是吧?”
妹子噎住,怎么搞得我很理亏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道:“我叫门淇,是个新晋的职业猎人!我是被这边的枪声吸引过来的,这几个偷猎者,正是我们最近着手抓捕的犯人。而旁边这两头惨月虎,是这个一级保护区内的保护动物!你松手,我可以给你看我的猎人执照。”
景旸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带吊背心加热裤,上身套了一个黑色透气网衣,什么御手洗红豆……哦,是门淇啊。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