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害,看来你又要做爹了,她又怀上了,这是第二个了,才生完有多久呢,肚子就鼓起来了。”这清润的女声,有了嘲讽也变得有些刺耳起来了。
“云屏她三个月了。”向少北声音是愉悦的。
“向少北。”女声咬了起来。
我听出来了,是傅润芝的。
云屏拉了我的手,慢慢地往前走,这样更能听得仔细。
那些满是积雪的松林,厚厚都是雪,挡去了那在树后面人。
“贤妃娘娘。”向少北轻叹:“下臣并不以为贤妃娘娘这样挡着下臣的路,与下臣谈论这些事协当。下臣的妻子就在外面,下臣要出去了。”
“向少北,你心里就只有她吗?你曾经说过爱我,你真的忘了吗?”傅润芝的声音,变得尖利了起来。
“贤妃娘娘,你说这样的话不合适,而今你的身份就是贤妃,皇上的妃子,以前一些事,请贤妃娘娘忘了,这样对你,对我,都不是一件好事,我现在和我的娘子生活,她温柔贤淑得体,给我生了个儿子,我对她很是尊重,也喜爱。”
没想到啊,你向少北也有坚贞的一面。
没成亲的时候,总是这个谈谈,那个相会一下,是个多情的才子,这会儿一成亲,性子也倒是定下来了。
不过云屏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漂亮,她聪明,她贤淑,是向少北的福气来着呢。
“呵呵,而今你也敢说这样不合适了。”
“贤妃娘娘,若是这些话让皇上听到了,可会治罪不少的。”
“你倒以为我心里还有你,还是只爱你吗?你做梦,只是你是第一个对我说爱我的人,我讨厌你却对云屏好来着,我是皇上的妃子又怎么样,在他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人,少北,向少北,你说如果当初我没有逃离开,我没有去祥云寺,没有听到那个人说等待着皇后的事,说我身上有祥气,以后必是贵不可言,那我就不会进宫里来选秀了,向少北为什么当初,你就不能勇敢一点在祥云寺外面等我一夜呢,就一夜,我就跟你走,什么富贵,什么什么都不要。”一边说一边低低地哭。
听得向少北轻轻地一叹:“润芝,别这样了,过去的事终究是回不去了,我现在心里只有我的妻子,云屏她怀上了孩子,不宜吹得太久风呢。”
“你不许走。”她野蛮了起来。
向少北轻声地说:“润芝,你何苦呢,在宫里过你的富贵生活,这般纠缠又有什么必要,在你的眼里,你可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