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会最亲哪个了。”
“你说他是爱你,还是更爱我。”
“男孩儿都会偏疼爱自个的娘,反之则是爹了。”
“那我给你生个女儿吧,让她做你的小棉袄,等我身体好了,就生,一生还二个好不好?”
他搂紧我的腰:“宝贝儿,你是想让朕挖心给你么,别这样对朕说这些话,朕可是受不起的。”
“墨,今天御医端来的药,我都喝光光了,我要将眼睛治好,然后陪着你和歆上一辈子,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的。”
他低低地说:“那你要不要做朕的贵妃呢?”
“不要。”摇头,甜甜地笑着:“不要不要做妃子,要做就做你心最疼爱的女人,或许是和你并肩而在,独一无二的皇后。”
他捏捏我的鼻子说:“到时可不要叫累。”
“不会的了。”就是再累,也不会叫累的了。
真的,我觉得你爱得比我多,你爱得比我还要累。
李栖墨,那些信让我知道,你真的对我很是宽容。
如果换了我看到这些信,这些信是你和别人写的,我可能会比你还要狠,再也不想要理你了。
他抱我到外面坐好,用巾子擦净我的手:“天爱,你这二天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的关系,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
“呵呵,难道你不喜欢么,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还是以前蛮不讲理,自私又喜欢恶作剧的天爱么?”
“别改,朕喜欢着呢。”
用晚膳的时候,多了几味我爱吃的菜,他细心地挑了鱼刺放在我的碗里,大口大口地嚼着,压根不怕有什么叉骨会刺到我。
当有一个人,如此这般爱我,那我倚着他,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怕了。勇敢去爱一个人,也不是注定会受伤的事。
我生辰转眼就到了,可是我看不到,他上午不送我礼物,非得等我瞎了才给我。
我以往从来不记这个日子,是李栖墨帮我过的第一个生辰,而今我记住了。他抓着我的手,让我去摸他送的礼物。
软软的,暖暖的,是什么呢?
昨天晚上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说送我金砖吧,他十分无语。
这个想必不是金砖,这么软。
“衣服?”
“不是。”
“巾子?唉,不像,鞋子也不是,这么小,是什么啊?感觉好像是灯笼啊。”这样子也是怪怪的。
“对,就是灯笼。”他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