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先润润唇,会儿再喝水。”他搁下了杯子,微微响的声音。
然后回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轻轻地细吻着。
手背碰触到他的下巴,胡子有些刺人。
我缩了一会:“痛。”
“痛着好,痛着,会说会叫会有感觉。”他低低地说:“朕最怕你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定是吓着他了,我最不想这样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对不起。”我沙沙地说着。
他就笑,笑得好感叹,手触到他脸上一点点的温热。
墨,你在哭吗?不要哭,你是如此的骄傲,你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不要哭,我也不想看到你的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流来着。
“是朕对不起你。”他沙沙地说:“不该,就这么想着把你送走的,幸好你还活着。”
“你在哭。”
他没有出声,咬着我的手,细细地麻痛。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拿来水喂我喝下,喉间总算没有那么痛了,轻叹口气,原来这就是活着,要承受很多的痛,可是也是愿意的。
“墨,槿色呢?”
“她没事儿了,身上刺中二刀,不是在要害,已经醒过来了,别担心着朕一定会把这事查得水落石出的。”
我眼睛不舒服,一会之后他让御医给我拆掉纱布,终于能看清楚他,原来是晚上,烛火却照得亮晃晃的。
闪烁和好久,迷雾慢慢地散开,逐渐逐渐地看清楚。
墨为什么疲惫成这样,脸足足瘦了一圈,风采也不如从前,青青的下巴有些脏乱,他是很爱干净的人。
他对着我笑,笑得极尽温柔:“天爱,你的头发,不得不剪掉一些。”
“没关系。”我轻声地说。
真是难得,难得我们还可以这么心平气静,可是这么融合地在一起说说话,不吵架,不斗气。
看得出来他还是爱我的,我也爱他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会越走越远,到了今天无法再回头的地步。
当真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吗?
墨,你疲惫了,我让你头痛了吧。
如果我们一直相爱,可以不相处,那么我们彼此之间留下的,一定是一种很快乐的回忆。
你给予的乐与痛,我都记着。
“该上药了。”他说。
然后亲手去宫女那儿取来药,很轻很轻地在我头上上着,血水流出来,那味道不好闻,我咬牙,不让痛溢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