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然后说:“是的,上些药,没有什么事的。”
“对不起。”我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难过地说着。
她只是看着又笑,又流出了泪,让我心里酸涩得十分难受。
一会儿上官香华进来了,淡淡地说:“傅才人,御医过来了,让御医瞧瞧,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容颜,可马虎不得。”
御医瞧了会,只说是皮外伤,好些休息,然后说她身体虚弱,现在得注意些。
上官香华让宫女送走了御医,便冷淡地说:“傅才人,受这么重的伤,还流了这么多血,你也甭怕,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虽然香华只是一个才人,为你做不了什么主,但是还有太后,是谁在后面推你的,不管是谁,只要你说出来,太后娘娘都会秉公处理的,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话我倒也是听出来了,上官香华,就是太后要罚,又能罚我怎么的,这怎么说背后还有皇上护着我,还有个儿孩子挡在前面呢。
你现在就容不下我来着了,哼。
却听得姐姐说:“谁也不是,是润芝心思不恍惚,不小心踩着自已的裙子,还顺手就拉倒了后面的静妃,是润芝的错,居然忘了静妃有孕。幸得没有蕴成大错,还请上官才人处罚润芝的慌张。”
这么一说,我越发的心里难惭愧着。
姐姐如此的容我,我却是容不下半粒沙子,昨天明明我可以跟皇上说的。
上官香华听她这么说,也没有为难谁,而是淡淡地说:“即是你这般说,那么我也只有这么写上去,你好好养伤吧,明儿个早上就不用来了。”
“是。”
我也退了出去,我怕看到她幽怨的眼神。
感觉自已真提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好是难过。
“娘娘。”槿色笑着而来,手上还端着小盘,放着一个包子:“娘娘你看,今儿个跟这里主事的人一说,娘娘怀了龙胎自然要多吃些,就多了个包子呢。”
我摇摇头:“我现在吃不下去。”
“娘娘心情别难受,先进去休息一会,等饿了再吃。”
下午也没有精神,长吁终叹地,我想我是做错事了,但是这事,又没有什么办法弥救,最疼傅润芝的傅姥姥已经死了。
晚上狼吞虎咽地解决那些吃的,顺便把那些包子都给吃了,奶奶个熊的,饿得我都能吃下一头熊了。
去看姐姐,她精神好了些,头上包着纱布披着衣服坐在书桌前。
我只敢远远地看这么一眼,